望著空曠無人的四周,城市的燈火在遙遠的地方,思盈一愁莫展,他們不是說會跟在我附近的嗎,難道我被擡到這裡,他們會不知道?如果這樣被別人發現,那就太糟糕了。必須盡快想到離開這裡的辦法,因為看上去,天就快要亮了。
躺在這柔軟的草叢當中,感覺著夏夜微涼的風,思盈放鬆全身。剛剛實在太累了,到現在身上還殘留著好多,證明那不是夢境的證據。思盈已經休息了好一會兒,在這期間她一直試圖尋找解除當前困境的辦法,可遺憾的是她完全無從可想。這周圍沒有人家,離公路也很遠,自己身邊也沒有通訊的工具,最要命的是,自己根本不能去報警,那樣的話就意味著任務結束,自己之前付出的努力就全部白廢了。
這時一陣輕微的聲音從地面傳來,好像是一架卡車的聲音,思盈立刻想到自己身旁這條岔路。要不要向車上的人求救呢?開車的會是什麼人,應該不是大賽上的人,因為他們沒必要專門換車來找自己。那來的會是什麼人呢,他要去什麼地方?如果我只是向他借幾件衣服,然後我就離開,應該不會太有問題吧。就算我走後他們報警,短時間內也應該不會洩露自己的身份吧。想到這裡時,那輛卡車已經開到了身前不遠的地方,思盈鼓足勇氣叫了一聲停車。
開車的是一對夫妻,雖然他們發現思盈時,臉上露出了掩飾不住的驚訝,但他們卻並沒有過多的詢問思盈什麼。這讓思盈感到非常感激,因為這件事對別人是無論如何也無法解釋的。車上的女人給思盈找出了一件大衣,這好像是一件工作服,而且很並不十分乾淨,不過相對於剛才經歷過的那些人來講,思盈覺得這已經是相當不錯了。卡車搖晃著在蜿蜒的小路上行駛,極度的困乏讓思盈昏昏欲睡,很快她真的斜靠在車椅上睡了過去。
思盈醒來的時候正睡在一張大床上,身上依舊穿著那件工作服。思盈坐床上爬起來,看了看四周。這是一間木頭構架的房子,陽光正從窗外斜投進來,地板上印出窗格的影子;無數塵埃飄浮於空中,給人帶來置身異域空間的錯覺。難道這幾天來的一切都只是夢嗎?思盈仍有些晃乎,她拉了拉身上的衣服,朝門外走去。一些熟悉的聲音從院子裡傳來,那是女人呻吟的聲音。思盈尋聲看去,那對夫妻居然正在院子的圍欄旁做愛。那個男人也發現了站在門口的思盈,他的神情立刻不自然起來,而那個女人因為背對著門口,一時間仍淘醉在自己的歡愉中。真不好意思,我們以為你起碼要再睡一會兒才會起床的,男人一邊向思盈解釋,一邊拍了拍女人的肩。女人也反應過來,她立即離開老公的身體,轉頭向思盈說到,這裡平時只有我們兩個人,所以…我剛才還真把您給忘了。說著那女人大笑起來,看她的樣子似乎比那個男人還要放鬆。她一邊笑著一邊從旁邊桌子上,拿過一條褲子擋在身前,往屋裡跑去。可不知道她是不好意思,還是有些心慌,拿走的竟然是男人的那條。看著無法穿進的女士褲子,男人只好坐在一把椅子上,然後拉過一件衣服搭在自己腰間。思盈其實並不介意他們的行為,相反倒覺得這對夫妻真實可愛。思盈在男主人旁邊一把椅子上坐下,並和他聊了起來。男主人告訴思盈,這裡是自己的小農場,活忙時會請一些幫工,但平時就只夫妻兩人在。思盈向他詢問如果才能回到城裡,男主人告訴她,這裡離城和最近都很遠。如果思盈願意可以在這裡玩一天,等到了晚上,他們會開車進城送貨,那時候思盈就可以坐他們的車回城。思盈心想,如果現在回城也無法找到那些人,不如晚上叫他把自己送去那個流浪漢的住處,只要能從他們手上把項鏈要回來,那就不怕找不到那些大賽的人了,另外說不定那些人也正在找他,晚上的時候應該也會去那裡才對。況且自己實在不想麻煩這對夫妻太多了。打定主意之後,思盈的情緒稍稍輕鬆了一些。
農莊的女主人這時已經穿好衣服走了出來,她還給自己的老公拿來衣服,可是她老公卻不意思站起來拿衣服。看著男主人狼狽的樣子,思盈和女主人都哈哈大笑。思盈站起身示意先迴避一下,沒想到農莊女主人卻拉住了她的手。反正你剛才都看到了,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不用麻煩了。女主人笑著向思盈說到,然後她轉過頭衝她的老公說,喂,快穿你的衣服吧,你以為有誰會稀罕你啊。說完又是一陣大笑,思盈被女主人爽朗的性格感染,她覺得這個女人實在相當可愛,思盈甚至對她有了似曾相識的感覺。思盈順著女主人歡笑的眼神看過去,沒想到那個男人還只穿了上衣,褲子正穿了一半。這不看不要緊,一看之下倒讓思盈吃驚不小。沒想到這個外表並不十分出眾的男人,身體的本錢卻相當了不起。結實的雙臂、有力的雙腿,再有就是兩腿間依然挺立的高峰,瞧尺寸和昨天那個黑人不相上下。思盈的眼睛像是被吸住了一樣,無法移開,只到女主人叫了她一聲,思盈才如夢初醒。嚇得思盈不住在心裡埋怨自己,這兩天實在太放蕩了,以至於現在變得越來越不可自拔。
等男的穿好衣服之後,那個女的叫他去準備午餐,然後自己拉著思盈在家莊裡參觀起來。女人告訴思盈她叫馬莉,而那個男的叫阿寶。馬莉只比思盈大三歲,年齡的相仿和性格的近似讓兩人很快熟了起來。你覺得他怎麼樣?馬莉問思盈。我覺得他挺可愛的,你們在一起也很配。思盈坦率的講出自己的看法,可沒想到又招來馬莉的一陣大笑。你是真不知道,還是裝笨啊,我問的可不是他的人,我是說你覺得他的那個傢夥怎麼樣。思盈沒想到馬莉會問出這樣的問題,一時間張口結舌無法回答。少裝了,剛才他穿衣服的時候,你不是一直盯著看不夠嗎?沒想到剛才思盈走神的樣子竟然被馬莉抓個正著。思盈露出很不好意思的表情,反倒是馬莉一付無所謂的樣子。你一定被他嚇到了吧,說實話我第一次見到也嚇了一跳呢,不過現在我不但不會害怕,還喜歡的不得了呢。呵呵。我現在一天不和他做就感覺少了些什麼,而且經常是一天好幾次。他這傢夥想要了就來,根本不分時候剛,要不然也不會被你撞到了啊。馬莉快語如珠講個不停,根本沒有思盈插嘴的機會。等思盈怔怔聽完這一大堆時,她已經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接口了。
喂,看你那樣子,是不是有點動心了?馬莉突如其來的一問,更是讓思盈無法回答,說實在的她的確有點動心了。這幾天思盈幾乎是泡在高潮中度過的,所以她身體裡的情慾就像是烘乾了的火藥,稍不留神就會點著。自從起床時看過那一幕真人秀之後,思盈的兩腿之間就一直隱隱有著熱烘烘的感覺,現在又被馬莉這麼水澆火燎似的一逗,她真的是春心蕩漾了。可這時馬莉沒有接著問下去,而是問了另外一個問題,你有情人嗎?我是說除了老公或者男朋友之外的。我現在沒有男朋友啊,不過情人倒是有的。你們經常在一起做愛嗎?馬莉表現出相當的執著,思盈卻不答反問,那你有情人嗎?呵….我當然有了,說不定一會你還會見到。馬莉說完神秘的笑了笑,思盈正準備繼續問下去,可這時傳來了阿寶的叫喊聲。
這幾天以來,思盈真沒吃過一頓像樣的飯,好在阿寶做飯的手藝很不錯。三個人一邊吃飯一邊閉聊。此時思盈已經換了一身衣服,不過馬莉的身材沒有思盈的豐滿,所以她的內衣思盈根本就穿不上,現在這件上衣也是緊緊的繃在胸前。為了讓呼吸容易些,思盈不得不解開上面的幾顆扣子,這樣的一來便得她稍一活動就會春光外洩。因為衣服緊的關係,思盈的雙乳全部被推到中間,乳溝看上去更深了。吃飯的時候,阿寶總是時不時的偷看思盈,而思盈也毫不避認,有時還專門站起身,對著阿寶彎下腰來夾菜。
飯吃的差不多時,馬莉突然湊到思盈耳邊小聲問到,剛才你不是動心了嗎,現在想不想試試?老實講早上你突然跑出來,害得我們中途結束,到現在我都還覺得不舒服呢。如果你想試試,我們一起玩如何。馬莉講這些話的時候原本是小聲的嘀咕,可是講到後來,她的聲音越來越大,以至大到阿寶可以清楚聽到的程度。思盈看了看阿寶,對方也正看著自己,看的出他也相當希望思盈可以答應。其實思盈也正好有這個想法,只是不太方便主動提出而已,現在馬莉主動提出,她當然是十分願意。思盈向馬莉點點頭,對面的阿寶一下站了起來,原來他的褲子早就頂的老高了。
阿寶脫掉褲子靠在桌邊,那根半天以來一直縈繞在思盈心頭的大棒,此時已高高翹起。馬莉讓思盈先上,思盈也並沒有推辭,她走近阿寶身邊,握住肉棒仔細觀察了一下,這東西的手感比她想像的還要硬,握在手裡相當充實。思盈張嘴親了上去,正是自己喜歡的溫度。她接著開始將龜頭吞進嘴裡,並隨之套弄起來。就算思盈吞進最大限度的尺寸,可阿寶的肉棒還是會有一部分露在外面。思盈就用手握住多出的部分,用手替他套弄。這時馬莉也走過來在思盈旁邊蹲下,她們倆開始輪流為阿寶吹蕭。有時候馬莉也會離開阿寶,跑來親思盈的脖子和耳垂。思盈的衣服被馬莉脫光了,她自己也脫光了衣服。除了胸部沒有思盈豐滿以外,馬莉的身材也算是相當不錯,她屬於運動型,全身上下非常勻稱結實,給人一種相當有活力的感覺。
馬莉讓思盈坐在桌子上,然後自己趴在她兩腿中間親了起來。這還是思盈第一次被同性的人親吻私處,那種感覺是完全不可以用語言形容的。不愧同為女性,馬莉相當瞭解思盈的需要,在她的舌技之下,思盈本就春潮一片的敏感區,更是如江洪決堤。馬莉停下來對思盈講,我這樣做可是為你好,要不然我怕你根本受不了阿寶。思盈暗想她的確想的周到,而接下來的事實也證明了她的擔心不無道理。阿寶開始將肉棒慢慢抵進思盈的肉縫,剛才馬莉的口水,以及她讓思盈分泌出來的愛液都起到了很好的潤滑作用。儘管如此,思盈還是覺得自己有點難以消受。粗壯的肉棒讓思盈肉穴滿脹,同樣思盈緊縮的陰道也帶給阿寶前所未有的緊箍感。這感覺記阿寶有些忘乎所以了,他快速的在思盈的嫩穴中揚鞭馳騁。思盈連同整個桌子都在他的施為下劇烈搖晃,桌子上的餐具在搖晃中叮噹做響。那聲音像是打擊樂發出的輕快節奏,思盈現在就正在這節奏中唱著性愛的樂章。阿寶舒服的放聲大叫起來,果然和他們講的一樣啊,你的浪穴幹起來果然舒服!!聽到這沒頭沒腦的話,思奇生出奇怪的感覺:你說什麼聽他們講的?沒有沒有,我興奮的講錯話了,我是說果然和我想的一樣。呵呵,和你做的讓舒服的不會講話了。哈哈。
那場戰鬥持續了近一個時,思盈、馬莉還有阿寶,三個人從餐廳做到臥室,又從臥室做到客廳,直到最後三個人都精疲力盡的躺在院子中的草地上。休息一會之後,馬莉讓阿寶去做一些工作,然後拖著思盈走向了主屋附近的一幢房子。馬莉悄悄告訴思盈,現在她要領她去見自己的「情人」。思盈再次被這個每有驚人表現的大姐嚇了一跳,難道她把自己的情人藏在自己家裡?
二人來到那幢房子門前,馬莉輕輕推開木柵做成的門,只見這裡四處散落著乾草,四周靠牆放著一些農具,對著門的牆邊還有一個兩米多高的乾草堆。這裡怎麼可能是她情人待的地方,這裡明明就是一個馬廄!!
你的情人怎麼會在這裡,這裡沒有人啊。思盈不解的問馬莉。「情人」一定就是人嗎?馬莉石破天驚的說,只見她用手指了指馬廄的一個角落。思盈瞪大了雙眼朝馬莉手指的方向望去,出現在眼眶裡的居然是一匹馬!!你是,你是說,說這只這匹馬…..思盈已經吃驚地說不下去了。怎麼,你是認為我瘋了呢,還是認為我比較賤啊?馬莉的表情突然變得嚴肅了。思盈還從沒見她臉上出現過這樣的表現,立刻回答到,不不不,我沒那個意思,我是說你真的,真的好大膽。思盈不知道該如何措辭,事實上她的心就像被放在鍾裡敲了一下一樣,從聽到馬莉說的話之後就一直在振蕩不己。你不怕阿寶知道嗎?思盈半天才擠出一句話來。有什麼可怕的,事實上他早就知道了,而且他們倆還一起幹過我呢。雖然相當吃驚,但思盈看的出馬莉所講的絕對是實話,而讓思盈真正吃驚的是馬莉講到「他們倆」時的語氣,她是那樣輕鬆自然,就好像這匹馬真是她的家人一樣。
是不是又動心了?馬莉湊過來笑著問。現在思盈甚至有些開始怕眼前這個女人了,她好像懂得控制和讀懂別人的心思一樣。思盈很想做出否定的回答,可是卻偏偏講不出口。難道自己真的動心了嗎?我怎麼會是這麼變態的人,如果說這幾天做的那些事,那些事的確夠變態了,可那不是為了任務嗎,現在這個和任務有什麼關係,我怎麼可以動心呢?可是我好像真的,真的…..我們還是離開這裡吧。思盈拉著馬莉向門外走去,可是馬莉並不想離開,她好像真的看穿了思盈的想法。她鼓動似的說到,想不想試一下?那怎麼行,那太大了。思盈張口回答,可話一出口就知道自己露了底。哈哈,看來你還真的動心了啊,太大了不要緊啊,如果你真有興趣,我幫你找個不大的。說完馬莉走出馬廄,思盈本可以在這時候離開,可她現在像著了魔似的,並沒有做出任何反對的表示,又或者是離開的舉動。
馬莉回來了,她手裡牽著一條狗,那是一條短毛蘇俄犬。馬莉把狗牽到乾草堆旁,那條狗很聽話的樣子。思盈自打馬莉剛才離開就一直保持著沈默,她看著馬莉回來,看著她把狗牽到自己對面,看著她在那裡逗著狗說話。思盈心裡波濤一片。做好準備了嗎?馬莉扭回頭看著思盈。思盈沒有說話,只是看著馬莉,以及她身旁蹲著的那隻大狗。放心好了,這隻狗很乾淨的,特別是那裡,我每天都會幫它清洗。而且你也不用擔心它會傷到,別看它只有三歲,可對付我們,它可是很有經驗的。我平時經常和它玩呢。思盈不知道馬莉講的是不是真的,她只知道自己的心已經在動搖了。首先是馬莉夫婦給了自己相當可信的感覺,然後天生喜歡新鮮的體質還有好奇心,再加上這幾天以來,自己一直處在被動的接受中。起碼是被動佔大多數!可現在就算是自己做出決定,還不是因為馬莉一直在誘異嗎,這又算不算是另一種被動呢?
思盈按照馬莉的提示做好了姿勢,她的衣服已經全部脫到了一旁,在她身體下面放著一張毛毯,同時馬莉把在思盈背上也放了一張毛毯。那條大狗正被馬莉牽著朝思盈身後走來,思盈感到兩隻狗爪踏在了自己腰上,然後一條熱乎乎的東西頂到了私處。思盈知道那是什麼,在剛才做出決定之前,她曾仔細看過那東西。雖然看上去形狀比較奇怪,但不過是一般成年人的尺寸罷了,在這一點上自己應該沒有問題吧。思盈等待著最後時刻的來臨,她相當緊張,呼吸也急促起來。馬莉用手握著狗棒朝思盈私處挪去,房子裡只剩下狗喘氣的聲音。一根熱的發燙的東西進入到思盈體內,她終於發現了狗和人的不同,這種溫度是人不具有的。還沒等到思盈好好來感受這種不同,新的不同就又出現了。這條狗根本沒有讓讓對方適應的意思,也沒有所謂前戲的觀念,它一旦發現槍支就位,就立刻發起了全不助跑的衝刺。動物的機能讓這條狗擁有強有力的後腿,它擺腰挫臀的頻率是人類望塵莫及的。狗棒一下下重重砸在思盈的花心深處,而最要命的還是生在狗棒根部的細毛,它們就像刷子一樣在思盈唇肉四周刷過來刷過去,弄的思盈全身酥麻,欲哭無淚,欲笑無聲。
和狗在一起做這樣的動作,沒有什麼花式可言,思盈感受的只是力量和速度,另外就是異樣的心理感受。已經十幾分鐘了,那條狗的動作一直沒有變過,當然抽送的速度也絲毫不減。思盈兩手支撐著身體的重量和狗的衝勁,已經開始感到有些麻而無力了。她一直在用不凡的毅力堅持著,因為這種堅持帶給她的享受她從未體驗過。思盈雙眼開始迷離了,狗棒的高溫在一次又一次的進出摩擦中,傳到思盈的心裡,這些溫度在她體內累積,她週身燥熱,像一顆點著火卻遲遲沒有爆炸的炸彈。思盈很想大聲喊叫,可是張大嘴卻發不出任何聲音,她似乎聽到自己的心也在呻吟,那聲音竟好像是那樣真切,就好像另一個女人在自己身旁呻吟一樣。傳說中的蝴蝶結已經在她毫不知情的情況下,進入到了她的體內。等到這個東西開始急速膨脹,把她緊小的穴口撐的難受時,思盈才有些許回到現實中,才回想起正和自己做愛的是一隻非人類的動物。
處於亢奮中的思盈沒有發現,身邊的馬莉已經悄悄離開了。馬廄的一面「牆壁」就像自動車庫門一樣,正緩緩升起。思盈耳邊突然傳來一個聲音,真是太精彩了,想不到我們的選手就算不參加比賽時,也同樣是這麼出色啊。等等!這聲音聽起來好耳熟,這好像是那個主持人的聲音!!思盈像突然從夢中被人驚醒一樣,一時間不知道哪些是現實,哪些是夢境,自己到底是在哪裡?思盈好像忘記了身後,還有一隻正插弄自己的大狗。她轉過頭朝聲音傳來的地方看去,真的是那個人主持人!他居然正坐在那個草堆上。怎麼這個草堆在動?還有前面,前面的牆!怎麼沒有了?
二位選手,我知道你們現在很驚訝,不過不用害怕,具體怎麼回事,我會向你們解釋的。你們現在還是抓緊時間,完成這最後一關的挑戰吧。最後一關挑戰?難道我沒有離開過比賽?會動的草堆,消失的牆壁,難道這裡只是另一個旋轉舞台?那昨晚的失蹤和今天與阿寶他們的「偶遇」,以及後面和他們所做的那些事情,都只是事先設計好的嗎?思盈像掉進了深井,舉目茫然。她想起了馬莉,想起了比賽開始前,曾在自己房間中匆匆出現過的那個女人馬琳。馬莉、馬琳,馬琳、馬莉,一樣的愛笑,對了,她們長的也很像啊,難怪剛才對馬莉會有似曾相識的感覺。思盈覺得好像抓住了什麼東西,可是又無法把那這種念頭具體化。還有,主持人說二位選手,不是四個人嗎?有兩個被淘汰了嗎?那剩下的會是誰呢?她在哪裡?
一大串的問題在思盈的腦海中一閃而過,她告訴自己現在不是慌亂的時候,必須馬上回到現實中。思盈重新看了看自己四周,馬莉不見了,右邊的木柵門還是老樣子,前方原來是牆的地方,現在卻成了觀眾席,那些一直觀看比賽的人紛紛坐在那裡,看上去他們好像在那裡坐了很久一樣。思盈把頭看向自己左邊,兩米多高的草堆已經完全移走了,草堆那邊居然還有另一個正在和狗做愛的女人,如果不是那人的頭髮和那狗的樣子和自己這邊不同,思盈倒真會以為那裡有一面鏡子。對面的女人此時也正好望了過來,天啊!是美琪。她也在這裡?難道我們都遭遇了一樣的經過嗎?這實在太無法設想了。很顯然美琪和思盈一樣吃驚,兩個自始至終的對手在分開一天之後,竟然在這樣的環境中重逢。思盈心裡竟生出喜悅的情感,現在的美琪在她看來,不像是自己的對手,倒像是一個多年不見的好友。
兩人幾乎同時朝對方爬了過去,但她們卻沒能移動半步。身後的大狗正全力做著最後的搏擊,粗大的蝴蝶結卡在兩人小穴當中,像鋼栓一樣把她們固定的牢牢的。這時兩個人才真的回到了現實當中,意識到自己還在比賽,對面趴著的只是一個對手。只有我們兩個人了嗎?那只要打敗你,我就可以拿到比賽的冠軍了。兩人同時產生一樣的想法,她們開始主動擺腰扭肢迎合身後的狗棒,到最後也幾乎同時讓狗棒一洩如注。
思盈和美琪無力的斜趴在地上,兩隻狗被帶走了,它們留下的精液正從這兩個打拼了一路的選手體內緩緩流出。那個討厭的主持人,從草堆上走了下來。這就是最後一關的內容了,其實從你們真的接受跟動物做愛時,你們就已經可以說是過關了。可現在的問題全部過關的有兩個人,而在此之前你們附加分的成績如何呢?九號選手美琪,在第四關的後園開花和第六關的快樂收集中表現良好,而得到了兩分附加分;六號選手思盈後勁十足,憑第三關的舌戰群蠕,還有第九關裡為流浪漢們的真情奉獻得了兩分;真是糟糕啊,兩人的得分居然也是一樣的。那到底誰才是我們的冠軍呢?看來只有在這最後一輪的附加分大賽中見高低了。那這一輪我們要比些什麼呢?當然要秉承傳統,附加分也不能跑題啊。請看。主持人說著指向身後,有人牽著兩隻山羊走上前來。哈哈,這附加分的比試就是這樣的,如果兩個選手中有誰能和我們的乖小羊做愛,那就可以得到這寶貴的一分。主持人走到觀眾當中,繼續宣佈規則。噢噢噢,你不用張嘴,我知道你要講什麼,你是說如果兩個選手都完成了任務怎麼辦,是吧。不要著急,我有辦法。請看我們的終極挑戰!話語聲中,一聲馬嘶傳來。一匹馬被帶到了思盈和美琪中間,看上去就是剛才栓在這兒的那一匹。是不是很刺激啊,如果你們誰想超越對方,那就選擇和這匹馬來大戰一場。不過~~~這可是道風險題。如果你選擇它之後,完成了要求,可以得到兩分,同樣的如果沒有完成,哈哈….那可是要扣掉兩分的,所以想好了再決定吧。
思盈看了看那匹紅色的馬,又偷眼看了看對面的美琪。我一定要拿到冠軍的啊,你這傢夥為什麼非要和我爭呢。我可是有任務的,你知不知道!可是可是和馬做的話,那….那怎麼可以。就算我選擇它,萬一我失敗了,豈不是不全完了!!可如果不這樣做…..思盈又看了看對面的美琪,她似乎也正艱難的做著決定。難道她會選擇和馬做嗎?她為什麼要這麼做?要是讓她先說出來,我就完了。
我願意!思盈下定決心似的坐起來。你願意什麼?主持人走近思盈問到。思盈用堅定的聲音回答,我願意接受「終極挑戰」。思盈說完後,全場一片嘩然,對面的美琪露出繁雜的神色,而思盈再也沒有看她一眼。主持人宣佈附加分的比賽開始,兩架特別製作的木凳被擡了上來。那是在接下來的比賽中,專門讓選手趴著以免過多受力用的。這兩架木凳一大一小,小的那架被放到了美琪身旁,大的那架則放到了思盈身旁。美琪和思盈在眾人的注視下爬上了架子,兩人顯得出奇的從容。待她們趴好後,其中一隻羊被牽到了美琪身後,趴在架子上的思盈,也聽到身後傳來馬蹄的聲音。兩架木凳都是背對觀眾,斜放著的,這是為了讓觀眾可以看到最好的角度。思盈做著深呼吸和放鬆肌肉的動作,這架木凳設計的相當精巧,思盈趴上去之後,只能看到地面,但身體絲毫感覺不到難受,或者有什麼不適。這時一陣冰涼的感覺從私處傳來,有人正把一些潤滑的液體塗在她的肉縫四周。接著思盈感到一陣陣熱氣噴到了自己的脖子上,那應該是從馬鼻子當中噴出來的。這時木凳微微振動了幾下,耳邊傳來馬蹄的聲音,一個硬硬的東西頂到思盈的穴口上,然後那個東西順著思盈的陰道慢慢抵了進來。
思盈又想到了那個叫馬莉的女人,你現在一定正在後面偷看吧,或者你正坐在觀眾席裡。你不是說你和這匹馬做過嗎,那現在就讓你看看我也可以辦到,你沒有什麼了不起的。啊~~~思盈發出一聲慘叫,原來那匹馬突然驚了一下,粗長的馬莖一下子插進好深,巨大的力量一下頂到了思盈的花心,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這突然的一下,讓思盈吃苦不小。不過自那以後,思盈反倒更加適應了。她發現這匹馬的馬鞭和大號的人棍比起來,的確要粗一些,但似乎還沒有達到人不能承受的地步,畢竟那裡是連小孩都生的出來的。既然粗硬的程度不用太過擔心,那要擔心的就是馬的長度.思盈想到了剛剛和大狗做時的感覺,狗的力量已經那麼大了,那現在換了這個更大的傢夥,豈不是……如果它待會真的動起來,那後果實在是不堪設想的。不過事到如今,思盈已經不能想多想什麼,她只能暗暗祈禱上天,希望自己還有命活下來完成任務。
馬兒開始抽動起來,不知道是不是它還沒有真的開始,又或者是大賽的人採取了什麼方法,在抽動的時候,這匹馬插進來的深度,並沒有思盈之前擔心的那樣可怕。雖說如此,可那畢竟是不同人類的巨物,思盈已經應付的相當吃力了。她感覺自己連盆骨都快要脹裂了一樣,思盈第一次覺得性這東西,也不是什麼情況都能舒服的。她暗暗發誓,以後再也不接受這樣的任務了。現在她只想能快點結束這地該死的附加分,同時她也很想看看旁邊的美琪現在是什麼樣的情形。不過她根本辦不到,現在她除了馬的嘶鳴之外,連其他聲音都聽不到了。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在思盈來說好像是幾百年,或者是自己的下體已經麻木了吧,思盈覺得已經不再那麼痛苦了。又過了一會兒,思盈的陰道裡甚至開始出現發熱的感覺。沒有了一開始的苦惱,思盈試著去感受起來。馬鞭一下又一下的進來又抽出,當它進來的時候,思盈感覺像是肚子裡吞下了一個氣球,腹脹難忍、心神欲裂;可當它抽出去之後,又像是一下被拉空了所有的內臟,自己的身體,甚至靈魂,都突然變成了一具空殼。思盈就在這兩種極端的感覺之間徘徊,像是來回穿梭在地獄和天堂之間。突然馬兒一個沈身,火熱的馬鞭又一次重重烙到思盈的花心上,啊~~思盈竟發出一聲快暢的呻吟。然後在接下來的時間裡,這種呻吟聲變得越來越頻繁,直到最後,呻吟聲連成不間斷的長線,思盈的心血都開始沸騰起來,她感覺自己體內的每一個細胞,都隨著馬鞭的進出,在跳著節奏明快的舞蹈。思盈忘卻了一切,她忘了自己是一個女警,忘了自己是一個青春年少的女人。思盈沈浸在這離奇的快感之中,無法自拔。她唯一還清醒的一點意識,就是慶幸自己剛才做出了這樣的選擇。
在離思盈不到十米的地方,美琪也剛剛經歷了一場翻江倒海似的浪潮。和思盈比起來,美琪比較幸運一些,她沒有經歷開始一段的痛苦。那隻羊的和剛才的狗比起來,只是力量更大一些,持久的時間更長一些。所以看上去,美琪是在快樂的完成著比賽。可事實上,她的心裡並不能真正的快樂,因為自從被思盈搶先一步做出選擇開始,她就已經注定是一個失敗者,這在她來說是任何身體上的歡愉,也無法彌補的。然而現實已經擺在面前,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接受。
那匹馬竟然在山羊之前達到了高潮,不過思盈卻是在美琪那邊結束之後,才甦醒過來的。在馬兒開始射精之前,她就已經在半昏迷之中了,當馬開始射精時,從未體驗過的高熱濃精,讓思盈完全昏睡了過去。當她醒來時,舞台上就只剩下了她和主持兩個人。台下的觀眾都離開了坐位,走到了他們四周。當思盈慢慢睜開眼睛時,熱烈的掌聲響了起來,她終於贏得了比賽。看著周圍,有的人正嘲著她笑,有的人卻正悄悄離開。四周突然變得一片悄然,思盈聽不到外界的任何聲音。比賽結束了嗎,接下來會怎麼樣,自己會「失蹤」嗎?那我的任務開始了嗎?
思盈被帶回了昨晚睡覺的那間房子,她來時的東西居然也已經放在那裡,包括她的衣服和手提包。思盈看看沒人,馬上檢查了一下藏在包裡的定位裝置,一切安然如樣。她預感到很快就會有事情發生,她必須做好一切準備,以迎接真正的挑戰。可自從她進了房間之後,任何事情也沒發生,任何人也沒有來過。天色慢慢暗了下來,幾天以來一直繃緊的神經隨之慢慢鬆弛,思盈靠在床上睡著了。這一次她睡的相當實在,當她醒來的時候,似乎已經是半夜時候了。思盈覺得自己很餓,於是準備去餐廳裡找些吃的東西。當她拉開房門,一片刺眼的燈光照了過來。客廳裡坐著好幾個人,在正中間的大沙發上坐著兩個女人,一個是農莊的女主人馬莉,另一個卻是久違了的馬琳。她們熱情的招呼思盈,並讓她在對面的沙發上坐下來。
你們是姊妹嗎?思盈看著對面的兩個女人,現在看上去,她們的確有很多相像之處。你還真是聰明啊,這麼容易就被你猜到了。馬琳說著又露出那固有的神秘笑容,到底不愧是警隊裡有名的女幹探啊。馬琳的這句話讓思盈如雷轟頂。她們真的知道自己的身份了嗎?思盈自信沒有露出過什麼馬腳,可那是為什麼呢?無數個想法在她的腦子裡冒出來,又隨即破滅。思盈百思不其解,可表面卻裝出十分鎮定的樣子。
老實講,你們的聰明也很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既然你們知道我是特意來這裡的,就應該明白自己已經沒什麼好日子了,可我奇怪的是,你憑什麼如此肯定我會聽從你的安排呢,我看你倒好像一點也沒有害怕的樣子。思盈想用語言穩住事態,自己必須先拿到手提包發出信號。不過這也很應該,能策劃這麼高級的犯罪的人,怎麼會是那種見到個小女警,就害怕的人呢?那麼說,你就是這整個事件的策劃者囉。思盈說著也站了起來,她準備伺機跑進臥室。
錯,真正的策劃者不是我,是她。馬琳說著轉身向馬莉指去,這時候房間裡的人也都跟著看了過去,思盈突然一個轉身跑進了臥室,後面居然沒有人追來,他們定是以為自己跑不出去。可你們錯了,我是不會跑的,要跑的是你們。思盈打開手包向裡摸去……怎麼會,裝置不見了!!你是在找這個嗎?馬莉的聲音從外面傳來,思盈知道任務,失敗了。
思盈頹然的走回客廳,兩邊立刻走過兩個人來,他們抓住了思盈。一個人走到客廳牆邊,他按下了一個開關,一面牆壁緩緩升起,後面居然是比賽SM時用過的鋼架。同樣是那兩個小夥,他們再一次把思盈如法炮製,吊在了鋼架*,唯一不同的就是這一次,他們沒有給思盈帶上口環。馬莉拿著手中的裝置走到思盈面前。你那麼急著進臥室去,是在找這個嗎?找到又有什麼用呢?這傢夥第一天就「壞」了。誰說我要找這個,我根本不需要它。思盈做出強硬的樣子。就算沒有它我也知道這是哪裡。哦,這是哪裡?我倒想聽聽你的說法。馬莉露出嘲弄的表現。
首先,這之前你們給了我一個立交橋的地址,後面我在那裡被人擡到了來農莊的路邊。昨晚我昏睡的時間並不長,所以你們轉移我時間有限,所以來這裡的路不會離立交橋太遠,頂多只在兩公里以內,如此小的範圍,那條路很容易就能找到。而我從路邊跟你到這兒,也沒有用太長的時間,我雖然睡著了,可時間還是能感覺的出來,我們頂多只走了不到四公里,那麼這裡應該在立交橋四周,而範圍不會七公里。這對於警局的搜索隊來說,不算多大的地方。馬莉找了個椅子坐了下來,她靜靜聽著思盈的分析。你講的很有道理,可找到這裡又有什麼用呢?
找到這裡,就能找到你們的老巢。那位馬琳小姐剛才講過,抓住我之後會訓練我,照此看別的選手,你們應該也會訓練。這應該需要一段時間,她們中的上一個失蹤到現在還不足半個月,那她很可能仍在接受訓練。這樣的事你是不放心別人做的,因為沒人比你在行,所以比賽當中你很少露面,因為你一直在忙著。這更說明那些失蹤者還在你們手上,找到她們就是能讓你們死的證據。
你果然聰明,她們的確還在我手裡,也的確正在接受訓練,可是你怎麼才能找到她們呢?
這又是你的好姐姐馬琳女士,她是你的姐姐沒錯吧。這又是她告訴我的,她說你是比賽的策劃者,為了折磨我,你重新設計了比賽內容。這就是說你訓練選手的地方,離我們比賽的地方很近,又或者根本就是同一個地方,如果我沒有猜錯,那些失蹤的人就藏在我們比賽的莊園,因為那裡正是你們的老巢。
哈哈哈…的確相當精彩,馬莉雖然在笑著,卻用眼睛瞪了馬琳一眼。那接下來讓我聽聽,你怎麼找到莊園吧,別忘了你們每次進出那裡都是蒙著眼睛的,你可不要說用時間來算範圍,難道我們不能繞道嗎?
我當然知道那有用,不過你卻忘了一件事,那就是比賽的觀眾。他們可都是你的財神,說不定還是你以後的買主。對於他們,你是得罪不起的。因為針對我的比賽是臨時設計的,所以你不得不把比賽分到了兩個地方進行,一個莊園,一個這裡農莊。可為了讓他們能看完最後的比賽,你得讓他們看,這就你是訂貨會一樣,可為這你卻害得他們要勞苦奔波,從莊園來到這裡。你當然不能讓他們吃太多的苦,走太遠的路。
誰說我要讓他們走路,他們不能坐車來嗎?馬莉聽到這裡站了起來。
我知道他們很有錢,都有很好的車,我在莊園見過。可今天白天你的好姐姐帶我四處轉了轉,這四周根本沒有那麼多車來過的痕跡。而且這裡也藏不下那麼多的車啊。所以只到比賽結束,他們離開之前,那些車應該都停在莊園。他們得步行到莊園才能坐車。我剛才說過,你是不敢讓他們多吃苦的。那莊園離這裡應該很近。莊園農莊、農莊莊園,我想這兩個地方,本來就是一個建築群中的兩塊兒。或者就像前後門一樣,說不定農莊就在莊園背後,兩地相隔不到一里路。
所以說你們警局真是沒前途,這麼好的女警探,非得派到這裡來浪費掉。可惜啊,可惜。算你全說對又有什麼用呢?你永遠也別想離開這兒。自做聰明的人,往往會被聰明所誤。哈哈哈!馬莉說完放聲大笑起來。可這時房子外卻傳來另一個聲音。
自做聰明的人,往往會被聰明所誤。說的沒錯。隨著聲音,一個人影出現在門口,這個人居然是美琪。你這麼聰明,能想到去搜查別人的皮包,可怎麼會沒有想到,這種裝置除了可以藏在皮包裡,還可以藏到身體裡。美琪一邊說著,一邊走了進來,屋裡所有的人都對這突然出現的不速之客定住了,特別是馬莉和馬琳二人,甚至連思盈都是一頭霧水,不知道這個美琪到底是什麼人。你不是說一個周的時候,你就可以把選手的身份查清嗎,那我的身份,你怎麼沒有查到呢?
這時屋外傳來雜亂的腳步聲,甚至還有警報的聲音,接著一群警察出現在門外。美琪根本不理會已經無計可施的馬莉,直接走到思盈身旁。真抱歉,讓你受了這麼久的苦,講了這麼久的話,我才來救你,不過沒辦法,我總得先去莊園那邊,救那些被綁架的選手啊。不過你吃點苦也值得,不是嗎。誰讓你搶了我的冠軍呢,呵呵……
DMCA Compliance - 內容侵犯 - Abuse 投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