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春紅(19-26)

冰心 → 發表 2024-10-03T23:58:20
  第十九回  俊公子買妾帳中歡

  詩曰:

  巫山云氣濃,玉女長爲伴。

  且說公子不管粉月死活,恣意蹂躏,圖己快活,自醜時弄至次日開明,約莫三個時辰,粉月昏昏欲死,癱軟在床,到后來遂一聲不吭,由他去一出一入,公子閃急情動,便一泄如注。摟了妹妹,甜甜睡了一覺,直到午后,方才起床。

  是年,臨清城外,仍然兵荒馬亂,人心惶惶,鞑子恣意橫行,無所顧及。鬧的百姓流離轉徙,生活艱難,賣兒賣女,所在皆是。

  且說公子起床,到得門外閑溜,忽見一老婦人,領一小女子,年紀約十三四歲,衣著檻樓,小腳光著,煞是可憐。

  不待公子開口,那婦人上前向公子道:“大爺,你可買孩子,請你可憐可憐,將他留下,隨你與我幾兩銀子就成,如若不然,他亦會活活餓死。”

  公子看看那女子,生的倒俏麗,遂取出二十兩銀子,交與那婦人。婦人忽的跪下,磕了三個響頭,道:“多謝大爺,多謝大爺。言畢,方才離去。

  公子領小女子人內室,叫來巧英,替其周身清洗于淨,換上粉衣綠褲,腳蹬紅鞋,飄飄若仙女下凡。問了名姓,他原姓丁,年方十四歲。見他如瓊枝嫩葉,如花般貌美,便取名瓊花。

  到了晚上,公子單獨安排房室與他,帶他人室。瓊花一見,好不惹眼。繡帏綿幔,金鼎玉爐,還有叫不著名的。

  公子將瓊花摟定,細細玩弄那粉嫩的俏臉,低低道:“愛煞我也!”說著,雙手捧著臉蛋,輕輕將嘴遞過去,令瓊花吐出舌兒,含于口中,吮吸不停,咂的瓊花哼哼直叫。

  公子解去瓊花上衣,露出那對玉乳兒,白白嫩嫩,雖僅拳頭般大小,卻堅挺著的。公子將手撚著奶頭,輕捏慢揉,瓊花覺渾身酥癢,自不能持,遂倒在公子懷中。

  公子摟瓊花坐于胯上,隔著褲子,在胯間揉搓半晌,瓊花年雖十四,卻早已春興萌動,不由得淫水淚淚流出,將褲打濕一大片。

  瓊花實不自在,雙手緊摟公子頸項。道:“公子果真喜煞小女子麽?”

  公子假意說道:“你若叫我疼你,可看此物。”說話間,早將那陽物扯出,握在手中。將他遞與瓊花,瓊花粉臉通紅,低頭不語,好不羞慚。今見公子命他去握,更是害羞,實實無法,只得慢騰騰伸手去握那物。

  瓊花一握,唬了一跳,猶一根火杵般,直烙的手心發熱,長有尺許,粗滿一圍,那塵首亦如鴨蛋般大小,思忖道:“好大物件!”

  公子道:“此物不算大吧?”

  瓊花不語,只是玩弄。

  公子道:“知你對他有情,不若將他放在你那里頭,玩上幾回,何如?”

  瓊花人聰明機靈,自知此物,既可討公子喜愛,又可使己興致,何樂而不爲?遂說道:“奴婢身子已屬公子,請公子隨便就是!”

  公子心花怒放,遂脫去衣褲,瓊花也自褪去褲兒。公子坐在躺椅之上,抱過瓊花,用手摸那話兒,緊揪揪,高堆堆,熱乎乎,滑膩膩,不晃一根毛影兒,那唇片外突,紅的發紫,縫兒正中,有一小肉尖兒,如魚兒嚼水,一張一龛,愛殺人也!

  公子令瓊花坐在躺椅上,將那雙小金蓮兒搭于肩上,雙手抱定瓊花玉股,將塵柄對著那縫兒正中,用力一頂,不想嫩蕊猶含,未經風雨,便把津唾塗抹,輕輕一聳,瓊花害怕,遂將屁股一閃,柄已出牝。公子複對準妙處。又是一聳,方進寸余,緩緩送進,及至一半,瓊花嬌啼宛轉,苦不能禁。便向公子道:“公子,我已是你的人了,且請慢些,奴婢有些疼痛,要是使勁,奴婢可受不了。”

  公子覺得舒服,興念正狂,先輕輕抽送片時,惹的瓊花陰中陣陣騷瘁,趁其不備,便是用力猛的一頂,那陽物便長驅直入,殺得沒根沒底。

  瓊花一陣劇痛,實不能忍,遂雙手摟于公子腰間,叫其暫不抽送。公子興急情濃,那管得他疼痛,忙松開他雙手,行那五淺一深之術,瓊花雖痛,也只有咬牙忍受,抽動約有八九百下,瓊花更覺牝內猶如蟻子爬行,又癢又痛,遂纖手緊摟,朱唇屢接。

  公子知他興起,遂狠命抽送,瓊花覺陰中爽極,柳腰頻擺,玉臂上頂,一起一落,不住迎合公子。

  公子愈干愈狠,一氣竟抽動三千余回,弄的瓊花心肝親肉疊疊亂叫,呻吟聲、椅子吱吱聲、下面卿咕聲、公子嗯嗯聲頓時響成一片,好不快活。

  二人干的正酣,忽聽有人叩門。

  第二十回  浴盆里公子破處紅

  詩曰:

  湖里鴛鴦鳥,雙雙比翼飛。

  且說二人正在興時,聞得有人叩門,公子忙抽身開門,見是巧英,公子問道:“有何事?”

  巧英答道:“吾熬了碗參湯與你,趁熱喝了罷,整日精神不振,看似極爲困倦,快喝了,也好補補身子,以期再戰。”言罷,笑笑轉身去。

  公子胡亂呷了幾口,急放下湯碗,掇起雙足,又干了起來。不想幾口熱湯下肚,更覺渾身燥熱,欲火上炎,又抽了千二三百,瓊花雙目緊閃,四肢酥軟,公子亦覺渾身通暢,一泄如注矣。

  瓊花余興未盡,遂騰身起來,一把將公子推倒在地,即騎于胯上,用手戲弄陽物多時,方才又硬將起來。

  瓊花將那小穴套將上去,猛地往下一坐,只聽得啊咕一聲,被套了個盡極,瓊花覺陽物好似比先前長了些,猶直入了心底,癢殺人也。

  瓊花年幼,不曾有過云雨之事,今日一戰,方知女人裙帶之下,竟有如此樂趣,想到此,便一個勁兒亂樁,弄的下面水流大片,牽牽連連,夾雜猩紅數點,已狼藉不堪。

  公子已體困力竭,不住喘氣,瓊花仍一起一落,狠命的打樁,不時伸手,輕揉那小穴,口中直咿咿呀呀亂叫,不覺腰肢一軟,方才丟了。

  公子扒將起來,滿面堆笑,雖未說話,瓊花知他舒暢,自知將來亦一樣,心中也暗自高興,更是用心哄著公子。公子歡喜,天天也要弄上幾回,那消一兩天,瓊花便嘗出滋味,妙不可言,每時每刻都想弄。叫公子如何不愛?

  光陰茬再,日月如梭。即至年終,張府上下忙著過年,熱鬧非凡。

  是日,公子走到玉媚府外,忽聽里面有嘩嘩水聲,知是玉媚在浴身,遂將手輕推門,卻是上了闩的,不由得捅破窗花紙。朝里面看去。但見:

  雪白粉嫩的香肌,映襯著紅撲撲的臉蛋;彎彎的柳葉眉,如天上的一彎新月;朱唇微閉,不時撲哧吐水兒;纖纖手臂兒,白嫩疏松;胸前那對酥乳,猶反扣的湯碗,香湯屢拭,皓體輕濡,似那梨花帶著鮮雨,只是那湯氣空蒙,又好似那梨花照住了西施,忽的立身,潔白雙股間,那道緊緊的縫兒止露一半,嬌姿豔質,如無瑕美玉,真令人羨慕也。

  偷看良久,公子欲火上升,急忙叫玉媚開了房門。公子脫去衣褲,來至浴盆旁,雙手自腋下摟過,握住王媚酥乳兒,輕輕揉弄起來。玉媚轉過頭去,吐過舌尖兒,含于公子口中,吮咂不停。

  公子將手下滑,移至玉媚玉股間,不住撫摩胯內側。玉媚覺舒暢,索性分開兩股,公子順勢將手上移,用中指平合于那道縫兒中,上下輕擦。

  玉媚頓覺陰戶火辣辣的,煞是難熬,遂將臂扭動,咿呀直叫。公子不急不躁,將中指直人陰中,抽插片刻,畢竟一指太細,尚有左右遊蕩的余地,不甚爽,複將食指一並進入,尚有些緊意,這才一提一送,繼而快速抽動起來。

  玉媚爽快,令公子吐出舌尖,含于口中,用力猛咂。公子舌尖已大半截進入玉媚口中,且不住有被牽扯之感,猶如被連根拔起般,只得嗯嗯直叫。

  約莫兩三個時辰,公子翻身跳入浴盆中,公子那物,早已硬若鐵杵,昂然直豎。

  玉媚見之,笑道:“你那物件,煞是可愛,與我玩玩,思想定會舒暢。”

  玉媚言罷,伸過手去,輕輕拍了拍塵首,那物直向他點頭哈腰,公子取笑道:“不要說我,就連我這話兒,見了你都是極其歡欣,你又怎麽感激他?”

  玉媚答道:“這個不難,跟他親親,不就得了。”說著,蹲下身去,握定塵柄,上下挪移十數次,見那物口有水兒吐出,遂將嘴湊過去,銜住那物,用舌兒亂攪。勾得公子癢不能耐,遂雙手抱住玉媚的頭,不住往那處一送一送。玉媚亦覺有趣,遂將小嘴兒大張,任那物在口中恣意出人。

  玩弄良久,公子淫興大發,雙手扯玉媚立定,讓其背脊靠在盆沿,遂將陽物在陰戶研弄,不時進寸余,即將他拔出,弄的玉媚青潮湧動,雙手緊鎖于公子頸項,道:“快些入進去,癢死奴了。”

  公子這才對著那小穴,往里一聳,只是牝戶窄小,陽物甚粗大,不能全部聳入。雖有浴水深潤,尚是緊澀難容,直待摩弄多時,方才進入大半截,玉媚忙松手推住道:“幾日不與你弄,怎的那物長了許多,粗亦增了一圍,入的我抵擋不住,只到此足矣。”

  公子不得已,略有抽送,將有百余,玉媚道:“陰中稍覺暢意,何不再進些許!”

  公子遂用力一頂,直至其根,往來甚驟,玉媚又覺不堪,哀聲求告道:“公子慢些抽送,不若,我會被你入死的!”

  公子遂又緩緩抽送,約有八九百抽,玉媚仍有笑聲,又低低喚道:“我已遍體舒暢,公子請隨意抽送。”

  公子這才盡根抽頂,往來甚急,如此者又有二千余抽,玉媚情興正濃,遂緊抱公子,提起雙足,夾于公子腰間。公子抱其出盆,在浴房內邊走邊弄,雙手托于臂下,往上一擡,陽物抽出,忽的一放,玉媚身子下墜,便又套了個盡極。弄有三個時辰,玉媚情急,便丟了身子,公子已是疲憊不堪,精力大減,遂放下玉媚。呷了一口冷茶,方才蔫了。

  二人赤身露體,相對而坐,挑起情來。

  第二十一回  貪物抓阄論命尋歡

  詩曰:

  朋酒日歡會,干歲時時逢。

  且說公子與玉媚事畢,正光著身子。對面坐著挑情,忽門被推開,巧英跨入,后面跟著何浩,見此情形,指著玉媚便道:“狐狸精,今晚即是除夕,我們正忙的要死,你倒逍遙。在此哄漢子,真是豈有此理。”

  公子道:“你不必多言,到得晚上,我還要請大夥兒吃好東西,到那時,要哄我的。”

  何浩笑道:“我等不喜你物,你留著自己用罷!”

  言罷,二人拂袖而去。

  公子二人,這才穿衣整褲,出得門去。

  不覺已是紅日西墜,玉兔東升,擺上美酒佳肴,大家同吃同樂。席間,談笑風生,觥籌交錯,好不熱鬧。

  晚宴已畢,掌上燈燭,大家聚在暖閣之內玩。公子仍用抓阄之法,先是巧英抓著,公子道:“巧英,你可真會抓,今日午后那事被你看見,我已對你說了,有好東西吃,不想你先抓著,真是皇天不負苦心人哩!”

  言罷,公子扯過巧英,三兩下解去衣褲,令巧英仰臥,公子騎于胯上,雙手揉那玉乳,片時,將陽物一聳而入,隨即便深深淺淺抽插不停。巧英戶內癢極,如此怎能解瘾,遂令公子狠命干,公子聽得。理當如此,便一陣大抽大送,巧英興急,狠命奉承公子。不覺忽的丟了身子。

  巧英弄后,是彩霞抓著。公子摟過彩霞,遞過嘴兒。親嘴咂舌了一番,方才褪去褲兒,將彩霞摟定,兩胸相貼。公子雙手放于彩霞臂下,一起一落,那雙玉乳兒來回擦動。彩霞瘾即至,雙手扣著,搭于公子頸項。用力將彩霞托起,將那陽物放于牝門,稍一松手,彩霞順勢下落,只聽噗哧一聲,被套至根底。隨即一擡一放,彩霞也靠雙肘用力,隨這一起一落。如此弄有二千余下,彩霞便丟了。

  第三個抓著的是粉月,公子深知妹妹習性,行那事前,須得與他挑情。他是興致緩慢,卻又久久不去。

  當下粉月過來,公子將其攬于肘間,緊緊摟住,后雙足交替旋轉。且愈來愈快,粉月覺有趣,遂繼續轉動數十周,便覺渾身發麻。腦后森然。公子將他放下,粉月已是全身燥熱,香汗滴滴,少頃,公子捧過妹妹俏臉蛋兒,二人吐出舌尖,彼此亂撞一會兒,公子將手移到胸前捏弄酥乳多時,又用嘴含住奶頭,狠咂了一回。粉月情興將至,口中不住哼哼亂叫,公子趁機將那陽物放于戶門,來回研擦,又用手捏弄那話兒。亦不多時,只見里面浪水不住,汨汨外流,摸一把,暖暖的,膩膩的。粉月覺陰戶內騷癢難忍,不由得雙手緊摟公子,說道:“親哥哥,妹妹我受不得了,你且快入進去,好讓我受用受用罷。再晚些,怕沒命了!”

  公子知其淫興已至,便將其抱起,仰放于書桌上,操起那對金蓮兒,扛于肩上,不由分說,將那陽物猛頂,卻因戶兒尚窄,未能全入,公子稍停,鼓足氣力,連著兩頂,方得連根進入。

  粉月大叫:“疼死我了,且輕點抽送。”公子依著,便行那九淺一深之術,緩緩抽動,雖有些痛,亦被癢所替代。粉月此時,漸得樂境,輕抽緩送八百余,粉月淫興大發,不能解其癢,遂向公子道:“好哥哥,你可放心大膽抽送,愈狠愈好,我且能抵擋住!”

  言罷,公子就是一陣大抽大送,不顧扭斷了陽物,亦不顧搗碎了花心,只管閉著雙眼,狠命的抽送,粉月癢極,頭顱亂動,都腰軟擺,香汗淋淋,抽送約有三千余,便覺四肢酥麻,渾身癱軟無力,不覺便泄了。

  此戰下來,公子亦氣喘噓噓,體困力乏,那管他累,愛娘久等,便過去摟住公子道:“如今輪到我了,你得讓我快活快活才是。”說著,掀倒公子,把其仰臥在地,隨即騰身上胯,將塵首置于戶門,猛地往下一坐,陽物已全被埋沒,繼而一起一落。愛娘亦爽快至極。約有一個時辰,二人方才對丟。

  愛娘起身,公子那物已沒了氣力,軟軟的垂于胯間。玉月見狀,用手撚撚,揉弄多時,方才重新硬將起來,玉月道:“你不可偏心,先前四人皆盡興而歸,要挺著,可別冷了后面的人。”

  言罷,又取出一粒春藥,放于公子口中,吐過津唾,藥便順流而下。少頃,藥性發作,公子興奮異常,陽物亦比先前粗且長。公子淫興突發,遂摟過玉月,讓其扒于躺椅上,后托起雙股,自立于股間,將那陽物,對著花心,用力狠扎,再一聳。已沒了根底,公子因興急,便是大抽大送,又騰出一手,采他花心,玉月花心吸張,不住鼓動。公子興發,極力大,因玉月花心飽滿,又加公子陽物粗大,怎你隨樣扯動,亦不作響。公子愈弄愈有趣,愈有趣便愈狠弄,僅有半個時辰,竟抽動三千余下,公子連泄二次,渾身無力,便癱軟在地,動彈不得。

  第二十二回  淫蕩公子精盡嗚呼

  詩曰:

  萬惡淫爲首,淫極自殺身。

  且說公子連泄二次,忽的癱軟在地,衆姐妹見狀,就地紛紛口對他口兒吐氣,四人吐過后,公子眼睛睜開,又覺沒事,伸伸手臂,哈哈笑道:“粉月他們五人。皆被我戰敗,如今雖元氣大傷,我尚能再大干一回。”真是: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公子言罷,自取二粒伸縮丸吞下,又將久戰丹藥調塗于陽物上。

  俄而,公子興奮至極,情不能禁,那物亦碩大無比,長有尺五,粗如碗口,上面青筋暴露,猶小指般粗細,塵首約鵝蛋般大小。

  公子淫興又至,似乎比先前更熾,將衣系于腰間,遮住陽物,轉身向衆姐妹道:“誰還未與我弄?”

  玉媚、瓊花,何浩皆說道:“小奴!”

  公子見何浩玩完粉月。正玩玉媚,遂一把將瓊花拉過,在那俏臉蛋上親了一番,遂將瓊花摟住,放于床上,瓊花叫道:“好哥哥,我先前被何浩哥弄過,若你再弄,恐把奴弄死了。”言罷,便啼哭起來。

  公子心生一計,點頭應允,立于床沿,分開兩股,架于肩上。使個眼神,叫過玉月,粉月、巧英三人。命玉月上床,按住瓊花雙手,粉月與巧英,立于床沿,各執一腿。

  瓊花掙扎不得,只得由他去罷了。

  公子此時,淫興大發,揭起衣服下擺,將那陽物置于戶門,研弄良久。逗的瓊花興起,口中直哼哼的叫,不住搖頭扭腰。

  公子握住陽物,對準妙處,用力頂聳,無奈陽物甚粗,陰戶甚窄。絲毫未進。公子急了。伸出二根指頭,直插入陰中,覺稍有些松,遂將三根指頭,一並插入,繼而抽插往來,約有五六百下,略有張意。

  瓊花年幼,云雨之事,不過二三,陰戶狹窄,理所當然,如今三根指頭齊入,便覺疼痛難忍。

  公子見陰戶微張,又將塵柄放于戶門,一聳。只入塵首,雖未用力,瓊花仍覺戶內阻塞難受,且有痛意,不由哎喲一聲,將臂一扭,柄已出牝。

  公子甚急。無奈對準花心,盡力刺入,只聽叱的一聲,才進得二寸許。瓊花實難忍受,哭著哀求道:“公子老爺,你可弄死我了,奴里面疼痛難當。猶刀割般,姑且饒了我罷!”。公子那聽,又用力一頂,未進半分,遂令其后的粉月、巧英,在臂上加力,齊喊一、二、三,一同用勁猛的往里送,忽聽咝咝兩聲,已扎入大半截,瓊花戶兒如撕裂般,一陣劇痛,逐放聲大哭起來,道:“你再不拔出,我可真的要死了。”

  那公子低頭一看,陰戶血流不止,將那玉臂,染的绯紅,胯間尚有一股兒,順著滴入床中,香被已被染著一大片。

  此時因藥力正猛,公子那里熬得,撇開瓊花出血不管,摟住瓊花胯骨,再使勁一頂,止余寸余,遂閉上雙眼,輕抽慢送,弄有八九回。

  瓊花下身,已成血人,陰中著實疼的厲害。卻聲嘶力竭,無力反抗,叫天不應,叫地不靈。少頃,瓊花四肢癱軟,渾身麻木,毫無知覺,下面血流不止,公子尚在不停抽送。

  玉月、粉月、巧英三人見狀,覺著不妙,遂紛紛放手。跑開了。

  公子睜眼一看,頓時傻了。瓊花已猶如一條死白狗般,面無人色,遂將耳朵湊于鼻孔,全然沒了呼吸,雙眼緊閉,惟全身余溫未盡。

  公子慌了,忙去向何浩等人道:“糟了,瓊花被我入死了。”

  何浩等人走近一看,果然,瓊花早已體無血色,屍首變的硬梆梆的。“

  當下,何浩道:“既死了,得把他處置了。”

  事不遲疑,見天色已晚,大家將瓊花屍體拖至一漩窟窿,將他扔下。后來外人皆不知其事,按下不題。

  且說公子自那次大戰后,身子虛脫,陽精已盡,茶飯不思,一日瘦比一日,衆姐妹見了,心下著急,卻也無可奈何,不消三日,便一命嗚呼矣!衆人都言一命換一命,遂將他草草掩埋。且不題。

  這之后,張府上下。只剩七人。仍是長枕共被,同床歡樂。

  有話既長,無話既短,自春到夏,夏去秋來,秋收冬藏,又換了一個年次。大家也不知被何浩玩過多少回。這日早晨,何浩與粉月早早起來,出外閑遊,竟自不歸,那知石沈大海,杳如黃鶴,巧英等五人四處尋覓,總想是被鞑子所害,也就漸漸忘懷。

  常言道:福不雙降,禍不單行,后來竟發生了一場禍事。欲知究竟,

  第二十三回  三賊探花弱女受奸

  詩曰:

  紅粉青娥映青云,桃花巴石榴裙;

  羅敷獨自東方去,漫學他作使君。

  且說那年,一場空前洪災,百姓家什全無,迫于繼續生活,有些竟當上了強盜。爲首三個頭目,一日汪昌,號飛天神鼠;二日楊茂,號穿云神鷹;三日吳盛,號破霧神鵲。皆俱有一身上好本事,攀橼走壁,輕如狸貓,高來高去,如履平地。三人占住山峰,打家劫舍,遇有美貌女子,便行采花。

  是日,思想張府上下九人,如今已沒了四人,止剩五個弱女子,孤苦伶仃,甚覺無聊,巧英、玉媚、彩霞三人,同在后院嬉戲,被三賊瞧見,當晚即采花。湊巧愛娘與玉月去鄰家玩耍未歸。

  這夜,巧英三人,同宿一室,掌上燈燭,難以入眼。三賊見室內有人,從門縫里瞧見,正是白日所見之人,遂點著迷魂香,將煙吹入室內。巧英三人聞得,頓覺頭暈目眩,刹時便昏死過去。

  三賊膽大心粗,那顧及許多,遂破門而人,來至床前,各人抱一個,急急脫下褲子,那物皆已堅硬直豎,不由分說,對準那嫩穴兒,一頂而入,巧面三人,毫無知覺,三賊貪其美貌,竟愈弄愈狠,一口氣便抽送千余,累的氣喘籲籲,臭汗淋淋,方才住手。

  三人完事,相視淫笑一番,楊茂對另二賊道:“兄弟,據我看來,此等美人,世間少有,莫如各背一個,回到山寨。盡情受用,豈不更好。”

  二賊劉應,道:“妙計也!妙計也!”

  言罷,三人各背一個,出離張府,施展夜行術,竟奔城根而來。汪昌先將爬索扔上,試了試,能行,方才爬上。遂用爬索拴于巧英腰間,用力扯將上去,剩余四人皆如此。

  上得城上,汪昌又將爬索放下,將五人一一放下,方才收了爬索,背起美人,連夜跑回山寨。

  見天還未亮,來不及歇息,三賊又各抱一個,將那陽物輕松頂入,見三人如醉酒般,更覺可愛,又是一陣狂抽狂聳,吳盛不曾行那事,心下一急,便泄了。遂雙手握定陽物,來回搓弄良久,方才又硬將起來,放起巧英,扯過汪昌,又去玩玉媚。汪昌乃風月場老手,陽物粗大,扛起巧英那對金蓮兒,架于肩上,將那陽物對準牝戶,用力一頂,連根進去,便行那九淺一深之術,見陰中淫水流出,方才大抽大送,約有千余抽。

  此時楊茂正玩彩霞,抽有千二三百抽,身子一軟,方才一泄一注。汪昌淫興正濃,放起巧英,去玩彩霞,與彩霞成那呂字。汪昌雙腿緊夾彩霞玉股,將陽物對著縫兒正中,往里一聳,止進半截,又用力一頂,方才連根進入,便行那三淺一深之術,輕抽緩送,約有八百余,陰戶內浪水不止,汩汩外流,陰中頓覺滑膩的多,抽送亦不費力,遂大抽大送起來。

  約有一個時辰,汪昌仍是欲火不消,低頭看那牝戶,浪水兒早已濕了整個胯部,夾著鮮紅數點,已模糊不堪,狼藉一片。

  汪昌甚覺有趣,叫過二賊,道:“我把他弄出紅水兒來了。”遂忙抓起一把,趁二賊不備,抹于嘴上,哈哈笑道:“可有味兒!”

  二賊嬉笑,不答,急又去弄了起來。汪昌又是狠命抽送,不時伸手揉那花心。抽送多達三千余下,那陽物方才倒痿,遂拔出陽物,把衣拭干,又坐于彩霞身旁,將頭攬于懷中,掰開彩霞小嘴,將舌尖抵入口中,便是一陣狂攪亂動。

  如此這般,三人輪流交替奸淫,分明不顧三個弱女子死活。

  比及天明,彩霞、玉媚、巧英先后醒來,覺著陰中疼痛,如火灼過般,遂用手摸那活兒,不想如漿糊般,粘粘的,低頭一看,那胯間淫水已干,斑斑血迹,依然留于胯上。三人知被強盜所劫,便擁抱在一起。痛哭起來。

  且說這三賊,行完那事,便招呼下人,照看好三女子,趁天未明,又去打劫去了。

  看守人是兩個男子,約莫二十歲左右,聽到哭起,知是醒來,遂進屋內,看個究竟。

  巧英三人,聞得門響,回眸看去,見進來兩上粗狀男子,知事情不妙,遂爬向前,跪著哭道:“大人,我們是被山賊劫持至此,請大人高台貴手,饒過我們吧!”說著,仍哭聲不止。

  那兩人道:“還不乖乖呆著,恐寨主三人回來,你們便命休矣。”

  玉媚道:“你們寨主真凶麽?”

  那人道:“自然,干我們這行,誰不心狠手辣,無毒不施,別說是你們,就連我們,平日也要挨打受罵。”

  巧英道:“既如此,那你們何不離開此地,另謀生路?”

  那人道:“曾有此念,光棍男人一個,出去未免寂寞,遂留下來,與其一道,也落得個快活。

  玉媚聽后,頓了片刻,方張開口,卻欲言又止。

  第二十四回  生逢絕路又入煙花

  詩曰:

  三山青鳥何時至,回首啼莺去複還!

  且說玉媚聽后,說道:“如此這般,莫如你二人帶我們一起離開,尋個安靜之處,快活一輩子。”

  那兩貪其美色,早已是垂涎三尺,聽玉媚如此一說,便明白了幾分。當下喜不自勝,點頭答應道:“中!中!我們即去收拾東西。”

  言罷,二人轉身進入主房,用鐵棍撬開箱子,取了二百兩銀子,裝入袋中,來對巧英三人道:“事不疑遲,得趕緊離開。若寨主回來,我們皆沒命矣!”說罷,便領著巧英、玉媚、彩霞出了山寨,離去。按下不題。

  不知寨主回來。將是怎的。也不必題。

  回文再說,愛娘與玉月二人,次日從鄰家回,見滿屋狼藉,巧英三人俱不見矣,惟桌上留有一字條兒。道:“久聞貴門富有,今特來此一拜;銀兩分文未取。僅帶三美人去;請君愈加提防,恐日后還會再來。”

  二人看罷,不敢久居,當下商議,離家出走,玉月問道:“大千世界,人海茫茫,你我二人,嬌姿弱質,去向何方?”

  愛娘道:“我有一親戚,在城外響水村,只得找他去,方能落得清靜。”

  當下揀些東西。打了背包,去了。

  光陰似箭,一晃又是兩月,愛娘二人跋山涉水,終來到響水村,找到那家碧玉樓,經打聽,方知金媽媽已死三年矣,碧玉樓已由金*** 姐姐金二媽管著。

  愛娘叫玉月在此等候,自去了黃阿媽家,二人久別重逢,喜的熱淚盈眶。黃阿媽擺上酒肴。分訴相思之苦,不必盡述。

  愛娘道其來由,意在重回煙花巷,黃阿媽當下同意。遂一起來到碧玉樓,互認之后,黃阿媽道:“不想分別三年,愛娘仍如此俊俏,回來之時,還帶了個如花似玉的姑娘。好極,好極!思想碧玉樓生意,從此會更加興旺。”

  玉月雖有些不願之意,經油花嘴黃阿媽勸解。亦留了下來。

  至此,愛娘、玉月同衆姐妹一道,留人接客,日不問息,碧玉樓亦一日紅比一日,名聲大噪,公子王孫紛至沓來,好不熱鬧。

  故事至此,尚不算守,后來如何,待我再表一人。

  且說響水村附近,有一沈姓人家,家主沈達,開了個油店爲生,生得一子,年方二十歲,名喚沈利,生的倒也白淨。

  沈利十七歲那年,沈達去世,店子由沈利經營,生意倒也紅火,沈利單身獨自,急切要尋個幫手。有個慣做中人的,叫做李二,忽一日引著一個五十余歲的人來。原來那人正是趙然。因那年避亂狂奔,被殘兵沖散了女兒鳳兒。夫妻兩口,淒淒惶惶,東巡西竄,胡亂的過了幾年。今聞響水材興旺,誠恐女兒流落此地,特來尋訪,又沒消息,身邊盤纏用盡,欠了飯錢,被飯店店主趕逐,無可奈何。偶聞李二說起沈家油鋪。要尋個賣油幫手。自己曾開過糧鋪,賣油之事,都則在行。故被李二引薦于此。

  沈利道:“既如此,你老夫妻兩口,只住在我身邊,慢慢的訪著令愛的消息,再作去處。”當下取兩貫錢,把與趙然去還了飯錢,連渾家何氏也領將來,與沈利相見了。收拾一間空房,安頓了老夫妻在內。兩口兒盡心竭力,同外相幫。沈利甚是歡喜。

  光陰飛逝,不覺一年有余。多有人見沈小官年長未娶,家道又好,幫人又志誠,懷願白白把女兒送他爲妻。沈利因見過愛娘。十分容貌,等閑的不看在眼,立心要求個出色的好女子,方肯成親,以此日複一日,耽擱下去。

  再說愛娘在金二媽家,盛名之下,朝歡暮樂,真個口厭肥,身嫌鐵繡。然雖如此,每遇不如意之處,或是姐妹們任情使性,吃醋跳槽;或是自己病中后醉,半夜三更,沒人疼熱,就想起有丈夫的好處來,只恨無緣從良。也是桃花運未盡,合當變更。一年之后,生出一面事端來。

  卻說臨清城中,有一陳公子,平昔間也喜賭錢吃酒,三瓦兩舍走動。聞得愛娘之名,未曾識面。屢屢遣人來約,欲要嫖他。愛娘見他氣質不好。不願相拉,托故推辭,非止一次。那陳公子合著閑漢可親到金家,幾番都不曾會。

  其時清明節屆,家家掃墓,處處踏青。愛娘因連日遊春困倦。吩咐家中道:“一應客來,都與我辭去。”閉了房門,焚起一爐好香,擺設文房四寶,方欲舉筆,中聽得外面人聲沸騰,不知爲何事?

  第二十五回  薄命紅顔船上受辱

  詞曰:

  晴天明水漲藍橋,盡竭箫鼓明江卑,翩翩彩袖擁東郊。

  倚欄下,悶索懷抱,武陵溪畔燕歸巢,誰憐月影上花梢?

  且說愛娘定睛一看,卻是陳公子領著十余個狠仆,來接愛娘遊湖。陳公子徑直來到愛娘門首,敲開了門。愛娘躲身不及,被公子看見。不由分說,教家人左右牽手,從房內直拖出房外來,口中兀自亂嚷亂罵。黃阿媽欲待上前陪禮解勸,看見勢頭不好,只得閃過。家中大小,躲得沒半個影兒。陳家狠仆牽著愛娘。出了金家大門,不管他弓鞋窄小,往街上飛跑。陳公子在后,洋洋得意。直到湖口,將愛娘掇下了船,方才放手。

  愛娘痛哭不已,陳公子全不放下臉皮,氣忿忿的象關云長單刀赴地,一把交椅,朝外而坐,狠仆侍立于旁。一面吩咐開船,一面罵道:“小賤人。小娼婦。不受人擡舉!再哭時就討打了!”

  愛娘那里怕他。哭之不已。陳公子吩咐家人道:“叫那小賤人來陪酒。”

  愛娘拖住欄杆,那里肯去,只是嚎哭。陳公子也覺沒興,吃幾杯淡酒,來扯愛娘。

  愛娘雙腳亂跳,哭聲愈高。陳公子大怒。教狠仆拔去簪環。愛娘蓬著頭。跑到船頭上,就要投水,被家童扶住。陳公子道:“你撒賴怕你不成!即是死了,止費我幾銀子,不爲大事。只是送你一條性命,也是罪過。你住了啼哭時,便放你回去,不難爲你。”

  愛娘聽說放他回,真個沒哭了。陳公子吩咐移船至僻靜處。遂上前一把摟住愛娘道:“我以前未得到,如今可得到了。”說著仰天長笑。

  陳公子吩咐家人,替愛娘解去衣褲,愛娘雖掙扎不已,卻也沒奈何,被剝得個赤身露體,不由得雙手捂住那處。

  公子見了,涎水長流,一雙淫眼直盯愛娘那嫩乳酥胸,全身潔白無暇,猶如一塊美玉,公子那能再看下去,摟住愛娘,正要親嘴。無奈愛娘朱唇緊閉,不能含入,則罷。陳公子遂雙手放于愛娘胸前,在那酥胸上恣意遊蕩,捏弄,少時,低頭將奶頭含住,猛的吮咂。愛娘將身一扭,被掙脫。

  陳公子令家仆二人,將愛娘雙手扯開,遂蹲身下去,用手玩那牝戶兒,趁陳公不備,愛娘提起右腳,猛的向公子踹去,公子仰翻在地,十分氣憤與羞愧,遂翻身起來,啪啪掄了愛娘兩巴掌。愛娘放聲大哭起來。

  陳公子不服,急急脫去褲子,將愛娘仰放在地,又令家人按住,不由分說,將那尺長的陽物,對著妙品,只用力一頂,進入大半截,複往里一聳,方全根沒入。

  愛娘苦苦掙扎,但動彈不得。公子急了,遂大抽大送,疼得愛娘痛哭不已,緊咬嘴唇,極力忍受。

  公子見狀,樂不可支,那副可憐相。更令公子覺著了可愛。頓時淫興大發,令家童立于股后,雙手放于臀上,隨著一抽一頂,用力往前送。約莫兩個時辰,公子抽送有三千五百余回。弄的愛娘陰戶灼痛,火辣辣的,四肢癱軟無力。

  公子已無心戀戰,不多時。便泄了。

  事畢,陳公子令狠仆扶他起來,罵道:“小賤人!你有本事。自走回家,我卻沒人相送。”言罷。將愛娘繡鞋扔人河中。去了。正是:

  棼琴煮鶴以來有,惜玉憐香幾人知!

  愛娘赤了腳,寸步難行。思想:“自己才貌雙全,只爲落風塵,受此輕賤。平昔枉自結訓許多王孫貴客,急切用他不著,受了這般淩辱。即是回去,如何做人?倒不如一死爲快。只是死的沒些名目,枉自享個盛名!到此地步,看著村莊婦人,也勝我十分。這都怪我落坑墮落,致有今日!自古紅顔多薄命,亦未必知我之甚!”愈思愈苦。又放聲大哭。

  事有偶然。卻好沈利那日祭墳經過,聞得哭聲,上前看時,雖然蓬頭垢面,那玉貌花容。從來無二,如何不認得!吃了一驚,道:“愛娘,如何這般模樣?”

  愛娘哀哭之際,聽得聲音甚熟,止哭而看,原來沈小官。愛娘當此之際。如見親人。不覺傾心吐膽,訴與了一番。

  沈利心痛。爲之流淚。袖中帶有香巾一條,約有五尺多長,取出劈半扯開。奉與愛娘裹腳,親手與了拭淚,又爲他挽起青絲。再三把好言寬解。待愛娘哭定。忙去喚個暖轎,請愛娘坐了,自己步送。直到金二媽家。

  金二媽不得女兒消息。四處打探,慌迫之際,見沈小官送女兒回來。分明送一顆夜明珠還他,如何不喜!又曾聽人說,他開辦油鋪,日子過的紅火,自然刮目相待。見女兒這等模樣,問其緣故,已知女兒吃了大苦,全虧了沈小官,深深拜謝,設宴相待。

  日落西山,天色漸晚,沈利起身依別。愛娘如何肯放,道:“我一向有心于你,恨不得你見面。今日定然不放你空去。”金二媽也來攀留,沈利喜出望外,不知這晚如何?

  第二十六回  鍾情男女比翼雙飛

  詩曰:

  白玉誰家郎,幾度隔山川。

  怎見翻成夢,夜深人未眠。

  趙氏官城壁,由來無不傳。

  今日把若贈,深恩重百年。

  且說那夜,愛娘吹彈歌舞,曲盡生平之時,奉承沈利。沈利如做了一個遊仙好夢,喜的魄蕩魂消。手舞足蹈。夜深酒闌,二人相挽至愛娘房間。

  進得房內,愛娘將沈利摟住。忙遞嘴兒過去,沈利將口一啓,愛娘順勢將丁香知兒送入口中,叭叭咂將起來,咂的愛娘渾身酥癢,感覺舒服。

  愛娘脫去衣褲,又替沈利卸下,二人脫的淨光,沈利將手移至愛娘胸前,摩其酥胸,撫其玉乳。雙手捏弄多時,遂低頭舍住奶頭,如嬰兒吮奶般,咂將起來。愛娘體酥骨軟。腦后森然,情不能禁,遂雙手摟住沈利頭,抱于懷中。

  沈利雖年已二十,卻從未見過女人那話兒,今日一見,快活至極;那雪白細嫩的玉股間,長著一個猶如饅頭的東西,白又白,高又高,緊又緊,熱又熱,中間還有一道縫兒,唇片外露,縫兒正中,有一肉尖兒,濕濕的,猶如魚兒嚼水般,一張一翕。外邊長著幾根毛兒,黑的發亮,煞是愛人。

  沈利胯下那物,早已很不自在,猶如個兔兒,活蹦亂跳。沈利急了,摟住愛娘,放倒于床,令其橫臥,立于床沿,操起那對金蓮兒,扛于肩上,將陽物放于陰戶外,來回研弄,少頃,愛娘陰中浪水兒流出,沈利塗了些在塵首,遂對準那縫兒正中,直用力一頂,止進半截,愛娘癢極,遂向沈利道:“我的心肝,快點全送進去。癢死了。”

  沈利頓了頓,鼓足一口氣,又用力一聳,陽物方才連根進入,沈利正欲大抽大送,愛娘又道:“心肝兒。別太急躁,先要慢慢些,淺些抽,后由慢入,由淺抽,如此這般。那才爽利哩!”

  沈利聽罷,果然徐徐抽送,淺淺的,偶爾一次深入,愛娘道:“這叫九淺一深之術,記著了。”

  沈利點頭道:“是,娘子。”言畢,又抽送起來。約有八百余抽,沈利淫興大發,遂極力抽聳,愛娘興至,體顫頭搖,柳腰款擺,將臀兒往上一頂一頂的,不住迎合沈利。

  弄了兩三個時辰,抽動約三千余,沈利覺渾身通暢,酥癢無比,不覺便一泄如注。

  二人坐起,玩弄戲要了會兒,沈利那物又硬了起來,愛娘見狀。轉過身去,把個臀兒高高撅起,送于沈利胯上,沈利乘勢一頂而入,雙手摟于愛娘腰間,大干起來。不必盡述。事畢,二人交頸而臥。愛娘道:“我有句心腹之言與你說,你休得推托。”

  沈利道:“小娘子若用的著我時,那怕赴湯蹈火,亦再所不辭。豈有推托之理。”

  愛娘道:“我要嫁你。”

  沈利道:“小娘子就嫁一萬個,也還數不到我頭上,休得取笑,枉自折了我的食料。”

  愛娘道:“這話實是真心,怎說‘取笑’二字?我從十四五歲就被人弄過,此時便要從良。未曾相處得人,不辨好歹。終誤了大事。以后相處的雖多,都是酒色之徒,但只買笑追歡,那有憐香惜玉的真心。看來看去,只你是個志誠君子,久聞你尚未娶妻,若不嫌我煙花賤質,情願舉案齊眉,白頭奉侍。你若不允之時,我就將三尺白羅,死于君前,表白我這片誠心,也強如昨日死于他人之手,沒名沒目,惹人笑話。”言罷,嗚嗚哭將起來。

  沈利道:“小娘子休得悲傷,承小娘子錯愛,將天就地,求之不得。豈敢推托?只是小娘子千金身價,恐我家貧力薄,如何擺布?也是力不從心了。”

  愛娘道:“這卻不妨,不瞞你說,我只爲從良一事,預先攢些東西,寄頓外面,贖身之費,一毫不用你費力。”

  沈利道:“就是小娘子自己贖身,平昔住了高堂廈,享用了錦衣玉食,若在我家,如何過得?”

  愛娘道:“布衣疏食,死而無怨!”

  沈利道:“小娘子雖然——只是媽媽不從。”

  愛娘道:“我自我道理。”

  如此這般,兩上直說到天明。

  次日天明,愛娘將此事,告訴與金二媽。金二媽與黃阿媽商議,也罷。只是要交贖身費三千兩銀子。

  當下愛娘取回銀子,付與金二媽。金二媽收下銀兩,遂叫人寫了定議。交與愛娘。是晚,笙箫鼓樂娶親,黃阿媽就做大媒送親,沈利與愛娘花燭洞房,歡喜無限。

  雖然舊事風流。不減新婚佳趣。

  次日,趙然老夫婦請新人相見,各各相認,吃了一驚。問起根由,至親三口,抱頭而哭。沈利方才認得是丈人丈母。請他上坐,夫妻二人重新拜見。親鄰聞之,無不駭然。是日,整酒筵席,慶賀兩重之喜,飲酒盡歡而散。

  至此。愛娘一家四口,和和睦睦,過上了平安日子。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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