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意外
此時此刻的天台卻是淫靡無限,隨著壯漢的命令吆喝,林可兒木然地轉過身體扶住修繕護欄的架子,任由蕾絲內褲被剝落到腳踝,她剛撅起完美的臀部,壯漢就把那根沾滿唾沫的肉棒狠狠地插入林可兒的蜜穴,出乎壯漢的意料,蜜穴早已經蜜汁蕩漾。
但饒是如此,壯漢還是還是感到小穴的緊窄,要想全部深入還不是那麼容易,狀漢吸了一口氣,扶著林可兒完美的臀部,挺起了腰腹,才緩緩地把整支肉棒完全插進了她的小穴。
「嗯...」林可兒看似痛苦地仰了仰頭,她發出微微地呻吟。
壯漢也舒爽地大叫一聲,然後揮動肉棒,開始漫無邊際地抽送起來。
林可兒又感到那熟悉的腫漲,但她卻一直擔心,她的眼睛始終注視著樓梯口懼怕有其他人走上天台,因為天台除了一個蘊水池,和一些護攔架子外,幾乎沒有任何遮擋,要是這個時候有人上來,那一定可以看見她的不恥行為。
所以,儘管下體漲痛,但林可兒還是大力迎合壯漢的抽插,她撅起了臀部,但她卻沒有打開雙腿,她希望能使窄小的陰道更加夾緊身後這個無賴的生殖器,讓他快快的得到高潮,然後希望他快快離開這裡。
林可兒的主動出乎壯漢的意料之外,他沒有想太多,只當這個林可兒已經完全臣服在他胯下,於是他哈哈大笑,抄起了林可兒胸前的酥乳,身下一槍緊過一槍地揮擊,直把林可兒頂得嬌喘連連,由原來的小聲呻吟變成大聲喘息。
林可兒暗暗對自己的敏感身體感到羞愧和無奈,原來只是想讓壯漢盡快高潮而離開律師辦公樓,但沒有想到自己反而身不由己,下體的微微麻癢和痙攣讓她感覺到了什麼,她內心驚呼,這是高潮的徵兆呀!
哦..小娘們的逼今天怎麼那麼緊?我快頂不住了,慢點.慢點..這時,壯漢的疾挺速度卻放慢了下來,他擔心自己控制不了,而早早一瀉如注。
壯漢深知這個美麗性感的女人不會屬於他,說不定這次風流以後,他再也不能享受這具美麗的肉體了,所以壯漢不想那麼快就結束。
啊..快點插呀,會有人來的...本來只想盡快完成這次交媾,速戰速決的林可兒開始有些迷亂了,她已經不能顧及樓梯口,感覺到壯漢放慢了進出的速度,她發出了一聲如泣的嬌喘,下體不自覺地向後疾挺,動作頻密而有力,遠遠看去她那渾圓的臀部上下急促起伏,有如一個禁錮性慾多年的發情蕩婦,只求盡情享受,不管佔有她身體是誰。
哦,天啊,可兒真浪,我真想不到她這樣放蕩,這是天台呀,她怎麼能在這裡...哦..她的身材真完美..不遠處樓梯口的小門縫後有一個男人正在窺視這香艷絕倫的一幕,雖然近視,但令他瞪大了雙眼的,卻是眼前淫亂的交媾動作以及林可兒消魄的呻吟。
這個窺視的男人當然是蘇田,本來拿著的牛皮紙文件袋已經被他無情地拋棄到一邊,他手拿著的,是一根高舉的陽物,這根陽物在門縫外的幾聲嬌喘後,又暴漲了許多。想不到,這個斯斯文文,有點瘦弱的蘇田,卻擁有一根與他身材不相稱的大陽具,黑紅的龜頭竟然猶如一隻鴨蛋大,只是這個龜頭已經滲出了透明的液體。
但更旖旎的一幕使得蘇田差點噴射。
激情中的壯漢還是發現了林可兒緊閉的雙腿,他喘著粗氣要求林可兒把雙腿打開,但小內褲纏住了她的一雙腳踝,下體又被巨棒插入,身體被頂在護攔,根本沒有辦法彎腰去脫掉內褲,她惟有金雞獨立,然後把提起的那隻小腿向後溝起,羞澀地告訴身後的壯漢:「你..你來脫掉褲子,我才..才能把腿分..分開呀..」
林可兒嬌嗲萬分令壯漢的下體不覺得又粗了一圈。
看見彎曲到自己膝蓋上的蕾絲內褲,壯漢不禁啞然失笑,他只微傾一下身子,就輕易地把內褲脫掉了,只可惜那條絳紅色的內褲掉掛在了另一隻腿的腳踝上,沾上了不少灰塵。
不遠處的蘇田為林可兒彎腿的這個動作艱難地呻吟:「真的難以想像,可兒是那麼的讓人消魂,讓人無法忍受,啊..可兒..我要干你..」
沒有那麼緊窄的肉壁壓迫,壯漢的抽插更加有力自如,他的陽具放任地在林可兒陰道裡馳騁,每次深深地插入都引得林可兒顫抖,每次拉出總能帶出潤滑的淫水,淫水沿著光滑的大腿往下流,有不少還滴到了地上。
啊..啊..啊..壯漢猛烈的撞擊換回了林可兒的臀部越來越高高地翹起,她的呻吟已經不能控制,她不知道為什麼這個男人能讓她這樣興奮,這樣舒服,雖然屈辱,但酣暢淋漓的快感一波接一波,令她幾乎要窒息,她喜歡這種窒息的感覺。
如果現在要林可兒選擇屈辱和滿足的性慾,那她一定毫不猶豫地選擇後者,因為壯漢抓著她的秀髮在問:「快告訴我,操你爽不爽?」
林可兒一邊扭動著嬌軀一邊回答:「嗯..嗯..爽..」
壯漢雙手托住晃動的雙乳,嘴巴貼近林可兒的耳朵,淫笑地又問:「那你以後要不要我繼續操你?恩?要不要?」
「噢..不要問..我..」
「快說,想不想我以後天天操你?」
「嗯..嗯..想.想你繼續..啊!我來..來了..來了..」林可兒猛烈地搖動豐腴美臀,她的一隻手忽然緊緊抓住身後壯漢的衣服,一陣發瘋似的痙攣,整個嬌軀軟靠在壯漢的身上,在壯漢最後一次深入抽插後,她剛剛噴射蜜汁的蜜穴卻迎來了一股股滾燙的精華,這一次深深的插入,讓林可兒的高潮得到了延續,這是她從來沒有體驗過的長時間快感,她感到目眩。
不遠處,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的蘇田無力地把濺到牛皮紙文件袋上的粘液擦拭掉,那粘液似乎還有餘溫,他害怕被人發現他偷窺,所以先俏悄地返回了辦公室。
壯漢哆嗦地抖盡了最後一滴精華,他滿足地噓出一口氣,溫柔地抱著林可兒的纖腰,手裡來回地輕抓揉她胸前的兩個大奶,但他的軟下來的肉棒還停留在林可兒的小穴中,雖然已經軟了,但個頭沒有消減多少,林可兒依然感覺有東西充實自己的下體,昏頭昏腦的她好奇地問:"怎麼還沒有射完啊?"
還沒有平復喘息的壯漢笑了:當然射完了,哪裡有射一半不射一半的?都給你掏光了"
林可兒臉色霎時紅霞遍佈,她羞澀而焦急地又問:那還..還不拔出來..會讓別人看見的..
讓我的小兄弟在裡面泡一泡,沒準再來一次壯漢居然還用軟下來的陽具頂了兩下。
不要了,以後你也別來找我了,好不好,我求求你了..敏感的林可兒居然身體又顫抖了一下,但她還是克制了自己的慾望,聽到壯漢還想在來一次,林可兒大驚失色,她哀求地撒了個慌:我已經有男朋友了,你這樣會破壞我的幸福,況且我男朋友是警察,真的是警察,不騙你,他的名字叫廖輝..
什麼?你..你說廖輝是你老公?你..你..不是開玩笑吧?壯漢渾身打了個機靈,顫聲問道:"刑警隊的廖隊長真..真的是你老公.."
看見臉色突變,神色慌張的壯漢顫抖地詢問,林可兒馬上明白了十之八九,她開始信心十足地轉頭看了發呆的壯漢一眼,鼻子發出冷冷地"恩"一聲。
壯漢還有點不相信,他眼珠一轉,好像想到了什麼,隨即嘿嘿地笑問:廖隊怎麼會有寶馬開?你想騙三歲小孩吧..
聽到這些話,林可兒更明白廖輝在這個滿臉橫肉的壯漢心中的份量,她拿出上衣小兜裡的手機,調出了一組數字,然後遞到壯漢的眼前得意地問:那寶馬只是我上司的,你看看,是不是這個電話?
是..是這個電話..他是這個區的刑警隊長,我們經..經常見面,他的電話我記著吶,但..但好像很多人有他電話,不一定你就是廖隊的女朋友吧?
臉色慘白的壯漢開始雙腿發抖,豆大的冷汗已經流滿了額頭,想到自己強姦刑警隊長的老婆,又敲詐,又威逼,他倒抽了一口冷氣,他清楚,只要廖輝知道這件事,他估計自己離死不遠了,心存最後僥倖的他,希望老天保佑眼前這個女人只是嚇唬自己的而已。
但很快這個壯漢就如墜冰窟,因為林可兒已經撥通了這個號碼,電話裡,林可兒柔情地說:恩,恩,是的,在上班,昨天小龍是你喊他過我家的吧,哦,沒什麼事,就是突然不舒服,想你來接我恩..好的,我爸老惦記你,想你過去吃飯,等你沒有這樣忙了就給電話我,好的,就這樣,拜拜。
林可兒和廖輝通電話時,身邊的壯漢已經十分清楚他們之間的關係了,以前
也聽說這個廖輝有個漂亮的女朋友,但萬萬沒有想到會是這個被自己強姦的女人,他腦子裡飛速運轉,想到過馬上逃跑,也想到過殺了眼前這個女人滅口,但想到家裡的兩個老人,又聽見這個女人似乎沒有透露被傷害的事兒,他才稍微穩定自己的情緒。
當林可兒蓋上電話後,這個壯漢毫不思索地撲通一下,跪倒在地下,他哭喪著臉哀求道:"我..我真的不知道你就是廖隊的女朋友,我瞎了眼.."
難道是別的女人你就可以亂來?強姦是個大罪,你怎麼能這樣?你以前肯定也傷害不少女人..聲色具厲的林可兒終於恢復到了她強悍的一面,她越說越氣,恨不得把這個惡棍槍斃了。
壯漢連忙辯解:不,不是,我從來沒有強姦過別的女人,前段時間女人跟別的男人跑了,心情不好,昨晚上和幾個兄弟喝酒喝醉了,所以才幹出了蠢事來,求求你,放過我吧,我以後絕對不來騷擾你,你大人大量,我家裡還有兩個老人家要養,我死了不要緊,只怕兩老人沒有人照顧啊,求你了,我知道錯了.
壯漢失聲痛哭,悲憐地哀求讓本來就心腸軟的林可兒氣消了一些,加上他提到了女人跟人跑了...家有兩高堂...更令林可兒猶豫,看見這個1.8米的大男人跪在地上渾身發抖,本來就沒有要致他於死地的林可兒生出了憐憫之心,她大聲呵斥:「你昨晚醉酒還情有可原,但剛才你對我再次施暴那是不知悔改,我..我不會原諒你,我..我要報警..」說著,林可兒又從兜裡拿出了手機。
壯漢哀求道:等等..等等..姑娘,你聽我說完你再報警好不好?壯漢跪著用膝蓋向林可兒挪來,倒把林可兒嚇了一跳,她連忙向後退了兩步大叫:不許
過來,你就在那裡說..
嗚.嗚.如果是別的女人,我又怎麼會看上眼?我是粗人一個,我只知道和姑娘做那事特別帶勁,特別舒服..所以今天看見姑娘,我..我又想了,加上姑娘天仙一樣的美貌,我就就鬼使神差地跟著你,說實話,我是打心眼地喜歡姑娘你呀..壯漢也知道緊急關頭,也不管真話,假話,肉麻話,反正三分真七分假地脫口而出,雖然說話粗俗,但情真意切,加上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地哭訴,把林可兒心中的怒火消了大半。
心中當然還惱怒異常,但林可兒總是女人,既有同情心,對方又表明了是因為喜歡上自己才鹵莽,加上壯漢還把自己當天仙,她心中的氣憤也就和緩了不少,但她依然杏目圓睜,繼續大聲斥責:那你還敲詐?
哦,對不起,我忘記了,你看,錢我還你..跪在地上的壯漢站了起來,從褲兜裡把掏出2000元,捧在雙手,向林可兒遞了過去。
哼..要我原諒你,你還要答應我幾件事..林可兒接過了錢,但依然氣鼓鼓。
好的,不要說幾件,就是幾十件我也答應..壯漢一副誠惶誠恐,但他的臉已經稍稍有了點血色。
沒有那麼多,但你也不要答應那麼爽,要看行動,我給你一次機會,希望你重新做人..稍微停頓了一下,林可兒才說出了幾個條件:第一,以後不許再來找我。第二,不許把今天的事情宣揚出去。第三,留下你的聯繫電話,住址以及姓名。第四,明天你負責在那條小巷裡安裝一盞亮一點的路燈。以上幾點你聽明白了嗎?
壯漢連連答應,他重複了一遍林可兒提出的要求後,又把自己的姓名,電話和住址清清楚楚地寫在從林可兒手提包裡拿出來的紙上。
壯漢突然想到還沒有知道這個姑娘的姓名,他吞吞吐吐地問道:我..我還沒有知道姑娘姓什麼?
林可兒冷哼一聲:我姓什麼就不用告訴你了,你走吧,記住,如果以後你再犯錯,你就一輩子就在監獄裡度過了
壯漢露出了無奈的神情,他失落地應道:知道,我走了,哦..地上那條褲子,我幫你撿起來..
看見地上那條絳紅色的蕾絲靜靜地躺在那裡,想起剛才的一段雲雨,林可兒臉上又是一片紅潮,她又氣又羞地大聲呵斥:"我不要了,都髒了.."
哦,你不要,我要...壯漢被罵愣了一下,繼續向那條內褲走去,不想一陣風刮來,薄小質輕的小內褲被風吹到了護攔邊,眼看就要吹落樓下,壯漢心中一急,三步並兩步衝過去,不想,慌忙中撞到了竹搭的架子,架子本來就松垮,那經得起1.8米的壯漢撞擊那架子頓時搖晃了兩下,緩緩向壯漢倒來,雖然被碗口大的竹子打中也不會死,但一定會傷,沒辦法,壯漢只好閃躲,不知道是不是剛才激情了一番消耗了體力,還是跪了半天腿上發酸。壯漢雖然閃掉被竹子打中之虞,但卻撞到了護攔,卻不知道本來就要修繕的護攔在壯漢的壓迫下,立刻搖搖欲墜,眼看就要摔下樓去。
旁邊的林可兒見狀,大驚失色,她尖叫一聲:「小心那..」後連忙跑來,伸手抓住壯漢的衣服,那知道護攔不堪壯漢的重壓,轟然一聲倒塌了下去,壯漢也跟著摔了下去,情急之下,壯漢拚命亂抓,一手抓住了護攔上的鋼筋,另一隻手卻被趕來的林可兒抓住,但壯漢的整個身體已經懸在了空中,隨著風吹而搖晃。
抓住啊!!!快來人啊,救命..林可兒趴在地上,一手抓住旁邊的突起的石墩,一手使盡全力抓住壯漢的一隻手,嘴裡發出尖聲呼救。
壯漢此時已經恐懼萬狀,他的脖子上的青筋突起,雙手因為用力而發顫,雙眼卻期盼地望著林可兒嘶聲道:姑娘,別..鬆手,救我..我答應你..重..重新做人
林可兒眼淚奪眶而出,她抓住壯漢的手關節已經發白,望著這個曾經傷害過自己的流氓,那一刻,她已經把怨恨拋到了九霄雲外,她現在心裡唯一想做的,就是要救他,救這個傷害過自己的壞人,同樣是竭力的嘶聲,林可兒喊道:你別話,抓緊我..我原諒你.."
可是壯漢的身體太重了,林可兒柔弱的身體又怎麼能拉得動這個1.8米的大漢?壯漢的手還是一點一點地脫離林可兒的掌握,那一邊手更是被鋼筋磨出了鮮血。
雖然聽到姑娘原諒自己有點興奮,但隨之而來的死亡威脅讓他絕望地閉上了雙眼...
(第六章)絳紅色的內褲
蘇田有一個良妻,叫於鳳蘭。相貌平平,樸實淳厚,善良溫柔,她,是一個地道的農村婦人。
但於鳳蘭身上那種淳樸的氣質在蘇田的眼裡卻是一種俗氣,這種俗氣讓蘇田感到厭惡,與高貴的林可兒相比,那簡直就是癩蛤蟆與天鵝相比較,天鵝,當然就是自己心目中的女神:林可兒。
以前蘇田對林可兒除了崇拜和敬畏外,那就是對她的暗戀,但現在蘇田更增加了一個念頭,那就是慾望。林可兒性感的身材,淫蕩的姿態,動人的呻吟……無不深深地印在了他的腦海,他甚至後悔為什麼不在天台上多待一會,讓自己的眼睛盡情地享受那激情四射的一幕,為了她,蘇田願意每天無休止地手淫下去。
難道真的只能想著這個女神手淫嗎?難道就不能也像天台那個大個子一樣,也能夠佔有這具美妙的軀體?透過百葉窗,蘇田凝望藍藍的天空,他似乎看見美貌的林可兒向他走來,一步三搖,極盡嬌嬈。蘇田大喜過望,定晴一看,他頓時發愣了,繼而是驚訝,因為眼前沒有什麼美女,他只看見窗口外的最上方,有兩個東西在搖晃,那是兩條人腿。
蘇田發瘋地衝上了天台。
悲傷的林可兒從身後急促的腳步聲中聽到了希望,絕望中的壯漢驚喜地看到自己被一雙更有力的手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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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壯漢跌臥在天台的地面時,林可兒與蘇田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兩人也不管地上塵土厚積,一屁股地坐在了地上,看著已經被救上來的壯漢,林可兒十分感激地轉過頭望著蘇田笑了笑,雖然臉色還很蒼白,但她迷人的笑容依然征服了蘇田。
蘇田宛如感到一縷柔和的春風拂過他的臉,撫平了他胸口鬱悶的氣息,他心裡遐意極了,但更讓他遐意的是林可兒坐在地上,雙手向後撐著地面,一雙極美的大腿自然地分開,蘇田很容易地就看見套裙裡的盡頭,整齊地盤踞著一小撮烏黑的陰毛,在天台的微風輕略下,柔軟的陰毛自由地盈動,那粉紅的肉芽就像一朵沾滿晨露的花瓣,嬌艷動人。
耗盡體力的林可兒絲毫沒有察覺春光已經大白於天下,如果不是因為女人矜持的份上,她情願和那個壯漢一樣,舒服地躺在地上。
「謝謝你兄弟,你……你救了我一命……」
地上的壯漢確實身體好,他的體力已經開始恢復,當他意識完全清晰時,他唯一要做的,當然就是要多謝眼前這個小眼鏡。
「哪裡話,你就算不是可兒的朋友,我也要出手幫你,何況你是可兒的男朋友,我更……更應該幫你了……」
正在窺視林可兒裙內風光的蘇田只好把眼光轉移到壯漢身上。
「我……他不是我男朋友……」
一旁的林可兒急忙辯解,對她來說,這個壯漢不但不是她男朋友,還是她的仇人,一個曾經玷汙過自己身體的惡棍,但是,剛才為什麼要救這個惡棍呢?這連她自己也不清楚為什麼。
蘇田暗暗好笑,他心裡想:剛才我都看見你們在苟且了,現在還辯解,估計這個男人一定是她林可兒的情人了。
蘇田也不揭穿,隨口問:「怎麼那麼不小心啊?差點出人命。」
「還不是這個傻瓜,去撿什麼……」
林可兒忙著解釋,差點把『內褲』兩字說出來,好在反應夠快,話到了嘴邊又被她吞進了肚子。
「撿什麼東西……」
打破沙鍋問到底那是職業律師的習慣,蘇田是一個好律師。
「沒有什麼……」
林可兒飄了蘇田一眼,扭捏地應了一下,但順著蘇田的目光注視著不遠處一小團刺眼的物事,林可兒的俏臉霎時彩霞滿天,因為那刺眼的物事分明就是一條絳紅色的蕾絲內褲。
林可兒窘迫到了極點,剛才還向人家蘇田解釋壯漢不是她的男朋友,但壯漢卻可以去撿內褲,而這天台除了她是女人外,並沒有其他女人,所以蘇田很簡單就明白這條內褲是她的,既然知道內褲是她的,那內褲又怎麼會脫落下來?大白天的,在天台脫內褲又是幹什麼?
林可兒百口難辯,她知道憑著蘇田的頭腦,一定會想到自己與壯漢的關係不尋常,想到自己與壯漢剛才在天台做了什麼有失身份的事情,哎!滿臉羞愧難當的林可兒真恨這條該死的小內褲,想到不把這條該死的小內褲脫下來就好了,可是,當時不把內褲脫下來又怎麼可能呢?
一陣風疾吹而來,下體涼嗖嗖,麻癢癢的感覺令林可兒突然意識到了什麼,她慌忙把雙腿併攏,重疊,但林可兒知道已經晚了,坐在自己面前的蘇田肯定已經看到了她空蕩蕩的下體,這從蘇田曖昧的眼神就可以看得出來,無地自容的林可兒再也不好意思坐在地上了,她迅速地跳起來,拎起手提包,像個賊似的跑開了。
蘇田跟著站了起來,對著地上的壯漢攤開了手,聳聳肩也走了,身後傳來一個粗獷的聲音:「兄弟,救命的大恩,我以後一定報答……」
蘇田搖搖晃晃地向身後揮了揮手:「不必了,不必了……」
壯漢問:「兄弟貴姓……」
一邊走一邊拍打身上的塵土,蘇田漫不經心地回答:「小姓蘇……」
壯漢接著道:「我姓董,叫董軍……」
蘇田有點不耐煩地笑了笑:「好,董先生早點回去歇息吧,我還要上班。」
原來這個壯漢叫董軍,他還想追上去感謝蘇田一番,突然,口袋裡的電話響了。他接起來一看,頓時心裡發毛,因為這個電話恰恰就是廖輝打來的,董軍手在顫抖,但他還是接了電話:「廖隊,有什麼指示……」
電話另一頭傳來一聲吼叫:「我說你和老狼是怎麼做我的特情(特情是指警察的線人,也就是二五仔)的?什麼有價值的線索沒有提供,倒給我添大亂了……」
董軍哈聲哈氣道:「呃,廖隊,你看,沒有線索不就是沒有案子嗎?沒有案子不是社會進步嗎?你別生氣慢慢說,那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哼,別給我油嘴滑舌的,我告訴你,你的好兄弟老狼給人家告了……」
「啊?什麼人告他?告他什麼?」
「嘿嘿,他被一個女人告他強姦,現在關在你們那片的白揚路派出所那裡,剛才他打電話向我求救,我在忙著一個案子,一會兒抽不開身,你馬上抽時間去看看老狼,送些飲料,水給他,哎!如果真有罪,那老狼就完了……」
「哎喲,廖隊,你要幫幫忙呀,老狼這幾年跟著你,有功勞也有苦勞,你一定……」
「你別淨嚎,如果他沒有做過,我一定幫他脫身,如果他真有做過,那他活該,好了,你先過去,等我忙完了也過去,這些年強姦少了很多,所以一有強姦罪,那一定是重罪,神仙也救不了他,你要有個思想準備……」
「哎,哎……」
董軍從廖輝突然嚴肅的口氣中聽出了事情的嚴重性,他還想說什麼,電話那邊已經收了線。
合上電話,董軍疾步地衝向了樓梯口,可他旋即轉回頭,小心奕奕地把林可兒那條絳紅色的蕾絲小內褲撿了起來,揣在了褲兜裡,然後快步地衝下樓。
不想,董軍這有點呆子似的舉動,卻引起了以後的風風雨雨。
從白揚路派出所一出來,董軍就急忙往回趕,他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陽名」律師事務所。他要找最信賴的律師來幫他生死與共的兄弟老狼開脫強姦的罪名,董軍覺得林可兒救過他一命,所以不但值得信賴,而且應該不收那麼貴的律師費,畢竟自己沒有什麼積蓄。
想到自己和老狼就強姦過這個漂亮的律師,董軍也覺得去找林可兒是一件多麼荒唐的事情啊,不過他顧不了那麼多了,救他的兄弟是他目前唯一要做的,因為剛才去派出所探視老狼時,老狼堅定地告訴他,他沒有強姦這個女人,這個女人是自願的。
與老狼一起混跡江湖已經有了二十年,他們從來沒有分開過,無論是打架,偷竊,行騙,他們都是一起上,一起享受成果,也一起蹲過監獄,最後在廖輝的鼓動和感召下又一起為警察做起了『特情』。
哎!想到老狼曾經好多次為他擋刀擋棍,風裡來雪裡去的,他就暗暗下了決心,一定要救老狼出來。
從會所的公共洗手間一出來,林可兒就躲進了自己的辦公室,雖然還有點疲憊,但已經清洗乾淨的她又恢復了神采,站在辦公室裡的一個裝飾鏡子前,林可兒脫掉了有點皺,有點汙垢的套裝,自信地打量著自己完美的身材後緩緩地拿出了抽屜裡一直備好的絲襪,穿了起來。
她穿得很慢,鏡子裡的的那雙本來就修長,筆直而性感的大腿在蹦緊的絲襪包裹下,愈發迷人,她暗暗歎息:這樣好的身材,又怎麼會不讓男人垂涎呢?那個可惡的惡棍會不會因為我的美色而迷戀我呢?
不,惡棍答應過我不再騷擾我了,但是,惡棍的話能相信嗎?天啊,我怎麼又想起這個強姦犯,他強姦了我,把他那骯髒的東西插進了我的聖地,那裡怎麼能隨隨便便讓一個陌生的男人佔有呢?侮辱啊,可是,可是好像很舒服呀,我從來都沒有試過這樣完美的高潮,哦,可兒啊,可兒,你怎麼這樣不知羞恥呀?
由於沒有備用的內褲,那極品的陰戶優美地展露著,這讓胡思亂想的林可兒都覺得有點淫蕩,她不知道,這個房間裡有兩盞小紅燈在亮著,那是攝像頭在工作,只是,這兩個攝像頭非常隱蔽,林可兒絲毫沒有察覺,她甚至在這兩個攝像頭的注視下,輕輕地梳理陰戶上柔軟的陰毛,不小心,小手指的指甲劃過了粉紅的穴口,她輕顫了一下,口中發出動人的呻吟。
另一間辦公室裡,一個頭微禿的男人卻在同一時刻發出低沈的喘息,隨著喘息的結束,一束束濃白的液體噴射而出,濺落在辦公桌上,辦公桌上的一台手提電腦的屏幕裡,一個裸露的女人正在擺弄著性感絕倫的肢體。
林可兒還在沈溺於敏感的身體,一陣敲門打斷了她的沈思,她暗罵自己一聲:淫蕩,然後才高呼:「請等等……」
門開了,驚訝的林可兒不知道是因為生氣,還是因為害羞而變得滿臉潮紅,因為來敲門正是剛才還想到他的那個惡棍。
「你來做什麼?你忘記了我們的約定?」
溫柔而潮紅的臉上,那張光亮而鮮紅小嘴裡卻說出了一句冷冰冰的話,顯得很不相稱。
「我……我來不是騷擾你,我……我是想聘你做律師,為我朋友打官……官司。」
董軍猶猶豫豫地說明了來意,他知道他的機會渺茫。
「什麼?」
董軍的回答確實出乎林可兒的意外,但她很快就想到,這只不過是董軍想接近她的一個借口罷了,她剛想拒絕,卻看見董軍身後走來了一個人。
那人就是一臉曖昧神情的歐陽川,他色瞇瞇地望著林可兒讚揚道:「好嘛,林大律師一來上班就有個強姦的官司等你做,看來明年副主任這個職位我要好好向董事會推薦你,好好幹,洪福樓的酒席我已經訂好了,我先出去辦事,下班前回來接你和小張。」
「謝謝歐陽主任……」
林可兒尷尬又興奮,副主任的薪水和提成是普通律師兩倍,那是人人想爭的好職位呀。
待歐陽川走後,林可兒只好微微地露出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客氣地『請壯漢進了她的辦公室。
「陽名」律師事務所有個規矩,事務所裡的律師每天早上接到的第一個案子,無論如何都要接,也不管是什麼性質的官司案子都要想盡辦法去完成,這也是取「陽名」這個名字的深刻含意,陽,當然是早晨的朝陽最有活力和生機。這也寓意著「陽名」能夠永遠生機勃勃,興旺發展。
所以儘管林可兒十二分的不願意,但她還是決定把這個強姦案接了下來,這當中,歐陽川已經知道有這個強姦案子了,是一個重要的原因,因此林可兒就是推掉也已經來不及。
可當林可兒聽到壯漢的陳述,她頓時火冒三仗,對著呆做在自己辦公桌前的董軍,她甩掉了鉛筆,氣憤之極地怒吼:「你們這些人渣,就應該全都槍斃,還辯什麼辯……」
「他是冤枉的……」董軍申辯著。
「他是冤枉,那你是無辜的嘍?」林可兒在冷笑,她眼裡露出惱怒的寒芒。
「他真的冤枉,我……我……卻是真的……」
董軍無奈地低下頭,在這個份上,他只有顯得低微。
但林可兒不為其可憐狀而心軟,這兩天來所受到的屈辱似乎突然爆發出來,她甚至有點幸災樂禍,她甚至希望把這些強姦犯通通被關進監獄,想到自己冰晶玉潔的身體被一幫混蛋淩辱,蹂躪,糟蹋,她憤懣地下了逐客令。
失望之極的董軍只好站了起來,慚愧而無奈地問了一句:「那你為什麼要救我?」
林可兒呆了一呆,這個問題她也不知道怎麼回答,也許內心深處,她並不願意有人因為她而死。
看到林可兒沒有回答,董軍激動了起來:「既然我這個大混蛋你都救了,你為什麼不救別人,我知道我該死,但那個兄弟和我出生入死二十年了,我不想看著他被冤枉,如果他真犯罪了,我也不會來求你,等這件事完了,我去自首,還你一個公道就是了……」
董軍一番半真半假的激昂陳詞,讓林可兒頗感意外,她想不到這個惡人是一個講義氣的男人,她的心在動搖。
這個時候,董軍的電話響了,接通電話,那邊傳來廖輝的詢問:「怎麼樣?你去看了嗎?是什麼情況?」
「哦,廖隊,我已經問過老狼了,他很堅決地說是無辜的,但那個女的一口咬定老狼強姦他,好像好棘手,我現在正在找律師,打算為他辯護,你看……」
聽到董軍說起『廖隊林可兒心裡咯?一下,馬上豎起了耳朵仔細地傾聽起來。
「嗯,找律師很正確,我現在不方便插手這件事,所以你要多跑……」
「嗯,我知道,我也盡力,現在我正在和「陽名」律師事務所的林律師商談辯護的事……」董軍露出狡猾的笑容。
「啊?那裡?你說什麼律師來著?」
「哦,就是白揚路的「陽名」律師事務所呀,那個律師是女的,姓林……呵呵,很漂亮的一個律師……」
董軍向正在傾聽的林可兒做了一個鬼臉,林可兒狠狠地哼了一聲。
「叫林可兒嗎?」
「好像是吧……」
「那你把電話給這個律師……」
「好的……」說完把電話遞到林可兒的面前,示意她接聽電話。
林可兒無奈地接了電話,一陣簡單的寒暄後,廖輝在電話裡解釋道:「你委托人董軍是我的一個特情,也就是我的線人,為公安工作做出過很多的貢獻,但由於身份特殊的原因,我們不方便插手管,你如果方便的話,就實事求是地幫幫他們,價錢也相對地便宜點……」
對著與自己有三年感情的廖輝,林可兒始終有著很深的情愫,他們不是因為感情破裂而分手,更不是討厭對方而分開,只是因為兩人的工作都是不確定的,經常一個有空而另一個卻忙於工作,或者乾脆兩人都忙工作,他們相聚的時間少之又少。
好多好多次,林可兒煮好了飯菜,洗了香噴噴的澡,穿著性感而大膽的內衣等著廖輝回來對她憐愛,但最後等到的卻是一個電話:「今天晚上有案子……」
久而久之,林可兒終於忍受不住這樣的煎熬,提出了分手。
雖然分手了,但廖輝的話依然很有份量,他的要求林可兒怎麼會不答應呢?掛斷了與廖輝的通話後,林可兒冷冷地對董軍說:「我今天擬好合同,你明天過來簽字吧!」
猶豫了一下,林可兒繼續告誡董軍:「還有,我們的事,你不許透露半點給廖輝,你就是今天才認識我……」
「哎,好,好,我知道,謝謝,謝謝……」
欣喜若狂董軍忙著點頭哈腰,轉身就要走出去,但突然好像想起了什麼,他從褲兜裡拿出了那條絳紅色的蕾絲內褲問:「這條褲子你還要嗎?」
看見這條內褲,林可兒霎時面紅耳赤,她把頭擰過一邊大聲呵斥的:「不要了……」
「嗯,你說過,髒了,不要了……」
「你……你還有什麼事嗎?沒有請你出去,我要工作……」
「哦,有啊,這內褲是一套的吧,既然這件內褲你不要了,那一件內衣你也不要的,你一起給我吧……」
「什麼?你……你……不要過分……」
「不過分呀,既然你都不要的,乾脆送給我,唉!以後沒有機會碰你了,給我留個紀念吧……」
「不給……」
「不給?我就怕自己在廖隊面前一不小心說出你什麼事來……」
「你……你這個無賴……」
「嘻嘻……我本身就是個壞人,不怕你加多一條……」
「你愛說就說,我不給……」
「你不給,那我只好動手搶嘍……」董軍裝腔做勢地向林可兒走來。
「別過來……我……我給你……」
說完轉過身,雙手向後伸進了襯衣裡,解下了乳罩的背扣,一陣悉索後,取出了一件絳紅色的乳罩,然後轉過身來,面向董軍披頭蓋臉地向他扔去,那件絳紅色的乳罩在空中劃了一個完美的弧線,不偏不倚,砸在了董軍的臉上。
一臉幸福狀的董軍把還有餘溫的乳罩抄在了手裡,慢慢地放到鼻子前,閉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滿足地露出微笑。
看到一個大男人拿著自己的貼身衣物吸嗅陶醉,林可兒再怎麼矜持也變得滿臉通紅,她總不會對一個傾慕於自己的男人憎恨到那裡去,所以她的語氣有了一些溫柔:「你拿到了,該走了,記得明天中午過來簽合約……」
「我想抱抱你……」
「不行……你這個人怎麼得寸進尺呀?……」
董軍沒有聽林可兒的拒絕,因為她那薄薄的襯衣裡那兩顆凸起的乳頭勾起了董軍的慾望,隱隱約約的吸引有時候勝過大膽的裸露,那豐滿的部位撐起了一個美妙輪廓,好像期望男人的侵犯。
董軍是個正常的男人,手中的乳罩已經點燃他心中的慾火,現在更是越燒越旺,他跨進了林可兒的身前,緊盯著她胸前高高隆起的胸部,深情地問道:「可兒,剛才你在天台裡說的還算不算數?」
看見董軍火辣辣的眼神盯著自己的女性特徵,心裡不禁有些害羞,雖然身體什麼地方都給眼前這個男人看過了,但面對這樣的目光她還是不自然,她用雙手護在胸前,然後後退一步,奇怪地回問:「什麼話?」
董軍跨前一步,問:「你答應過我以後繼續和我做愛的這句話……」
林可兒愣了一下,無比羞澀地用手掩住通紅的臉,嘴裡嬌聲地嚷嚷:「那……那當然不算數啦。」
董軍突然伸出雙手,把林可兒抱在懷裡,柔聲地問:「你告訴我,和我做舒服不舒服?」
也許心裡早有準備,林可兒沒有感到意外,所以她沒有反抗,倒在董軍的懷裡,她有一種奇妙的感覺,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這種感覺以前剛與廖輝熱戀的時候曾經有過,但隨即消失殆盡,現在這種感覺又回來了,只是眼前這個男人並不是她的戀人啊!
沒有反對那就意味著默許,至少董軍是這樣認為的,他得意地微笑,一隻手伸進了襯衣裡,抓住那雙傲人彈手的乳房,輕輕地摩挲著,溫柔得就像一個情人的手。
林可兒渾身顫抖,她不但不拒絕,她的手甚至按在揉弄她胸部的大手上,隨著大手的旋轉而旋轉,隨著大手的用力而用力,她不知道為什麼這樣,也許她覺得很需要男人這樣撫摸自己的身體。
林可兒的轉變讓董軍驚喜萬分,他不但揉捏美乳,他更開始搜尋那張呼吸沈重的小嘴。
小嘴嬌艷如花,花瓣如血,幾次閃躲,小嘴依然被捕捉,林可兒欲推開,但力量輕小,董軍明白這是林可兒完成了欲拒還迎的動作,因為林可兒小嘴已經和他糾纏在了一起,柔軟的舌頭輕渡唇齒之間,這又那裡有半點拒絕的意思?
慾火被燃燒,就一發不可收拾,也不管門口是否已經關死,就赤裸相向,辦公室裡衣物四散,到處淩亂,好像經歷了一場浩劫,寬大的辦公桌上,嬌喘連連的林可兒身無寸縷地坐著,她張開雙腿,迎接著一根她即惱恨又喜愛的大陽具。
猙獰的陽具碩大堅硬,柔軟的肉瓣無情地被它穿透,繼而深入,林可兒舒爽地張開了嘴,白玉般的雙手勾著董軍脖子,一雙美目迷濛地看著眼前這個一點都不帥的男人,男人不但不帥,還一臉橫肉,但他的胸膛寬大而結實,他的動作剛猛有力。
『噗嗤,噗嗤……』
龜冠的摩擦,噗噗生風的撞擊,帶出了粉紅的淫肉,也帶出黏滑的愛液,愛液浸濕了辦公桌,但董軍的敲打依然連綿不絕。
扶著林可兒的雙腿,他沈聲地問:「舒服嗎?」
嬌柔似水的林可兒微微眨著春水盈眶的雙眼,那意思當然是代表同意,只是
女人害羞,不想赤裸裸地明說,但董軍並不滿意,他又問:「想不想以後經常插你?」
這次林可兒居然露出了笑容,她嬌羞的憨樣美得讓董軍心動不已,但令他興奮的是,林可兒又眨了她那雙美目,而且眨了十幾下。
董軍大笑,不依不饒:「你怎麼老眨眼吶,你倒是說話呀,哦……哦……不然,不然,我停嘍?」
「嗯,不要,不要停,我說……我說……我要你常插……嗯嗯……嗯……」
春情氾濫的林可兒此時怎麼會讓抽插停止呢?她的央求,讓董軍不敢停止,不但不停止,那揮擊的力道反而增加了幾分,每一次深入,都讓林可兒嬌呼,每一次拉出,總讓林可兒期待。
『啪……啪……啪……』
兩個肉體的激烈纏綿,絲毫沒有注意門外一個嬌小的身影在傾聽,那嬌小的女人是小張,小張清秀脫俗,充滿朝氣,她還是個處女,所以儘管只是聽見微弱的淫叫聲,她也聽得面紅耳赤,雙腿發抖。她本來只想來向林姐要畢業評語的,不想讓她碰上了這樣尷尬的事,雖然尷尬,但小張卻不想走,好奇心讓停下來偷聽,她原本打算聽一會就走,但她越聽越不想走,越不想走越想聽。
門外的人很想聽,房內的兩人更想做,激烈的程度從交合的姿勢就可看出來了。椅子本來只是讓人坐的,但在椅子上做愛也同樣令人滿意,兩人都坐在椅子上,只不過,董軍坐在下面,讓蜜穴吞沒了粗大的陽具,而林可兒卻在上面縱橫馳騁,渾圓的美臀拋起拋落,恣意輕重,本來雪白的肌膚已慢慢泛微紅。
「啊……啊……要來了……要來了……」
林可兒已經不再矜持,她的思想已經混亂,她的痙攣猛烈而長久。
「哦,寶貝……等我啊……」
董軍也已經到了臨界,那高潮的沸點很輕易地被突破,固守的精關在洶湧撞擊中瞬間崩塌,激射而出的液體灌滿了蜜穴。
眩目的快感讓林可兒癱軟在董軍身上,此刻她什麼話都不想說。
良久。
董軍卻說出了令林可兒吃驚的話:「以後我不會纏你了」
「為什麼?」雖然嬌慵無力,但林可兒卻吃力地支起了身體。
「難道你不知道嗎?廖隊比我和老狼要狠上十倍,我什麼人都不怕就怕他,你是他的女人,要是讓他知道,只怕比進監獄還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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